我把拿起的脚又收了回来,笃定地站着,额头的汗一直冒个不停。这难道又遇上什么恶鬼了?
“是谁?出来?”我大吼。可静静的夜里只听到我的回声。其他什么也听不见。
一定是这坟墓有问题,我怒火冲天地朝坟墓跺了跺脚。“你想干嘛?”
我怎么怒火,整个世界平静的让人发毛。难道又是那个女鬼吗?我走到哪里都跟到哪里?还真是执着。
鬼嘛,最近遇到的多了,谁怕谁。管他三七二十一,我拔腿就跑。这种情况下,我的神经系统已经老化了,除了跑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是往反方向跑的,我的脚却偏偏往坟墓跑去。
我的脚不能自己控制自己,速度是惊人的快。眼看就要撞上坟墓了。再不停止估计我的头颅就要开花了。
刚想着,我的身体就定定地站在了坟墓正面前。我能想到我面前就是一个死人,一个没有呼吸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真直视着我。
我背心冷的发麻,嘴皮嘟嘟打架,眼睛一睁一闭,额头的汗水和眼睛里的泪水交杂在一起,咸苦的味道交杂流进嘴里。鼻子如一条龙挂着,我无法想象我现在的模样。纵名尤巴。
这把我拉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话说吗?我摸了摸坟墓,哭哭啼啼地说:“究竟要干嘛?”
我脸颊滚落着汤手的眼泪,而心尖似乎总有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割。疼的我肌肉痉挛,手脚冰凉的分不清我现在所在的位置。
按照距离来说,我现在的位置离我住的村子很近。应该就是一面山之隔。我跟随继母的情人也没有走多远,可偏偏会出现坟墓,难道是有人提前安排的?
我愈来愈觉得眼前的一切太诡异了,我双手轻轻抚摸那精致被刻上了各种花纹的大理石,眼泪滴答滴答地滴落,滴落在大理石上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忽然,坟墓后面有一抹黑色的影子出现。我警觉了一下,然后擦了擦眼泪。“是谁?”
话未说完,那抹影子又消失了,眼前除了死寂的世界就剩下我和这座坟墓了。这平平白无故冒出来的坟墓一定是图谋不轨。
“你是谁?干嘛躲躲藏藏的?”我又一次大吼。扯破嗓子的大喊。天地间这要命的狗血的事情。“本姑娘不怕你,鬼我见多了。”
我显得淡然笃定,且双脚跺了跺。想起那个什么幽灵岛的事情,黎乐送我的镯子帮了我大忙。今天爷应该用上吧,我慌忙用手摸了摸,心咯噔跳个不停,该死,镯子被我锁住了家里的梳妆柜里了。
真是不能任性,这受罪就活该了。四周天色黯淡,伸手不见五指,周围总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响起,让我的心生疼生疼。
忽然,木南从坟墓旁走了出来,朝我微微一笑。我惊讶,怎么又是他呢?
“木南,是你?”我跑上他跟前,喜出望外地问道。
“是我。阴妹,是你?”木南的眼神里有好多的喜悦。眼神特别有力量。
“这里是哪里?”看着我的男神出现,我觉得我有了依靠,心也特别的放宽。
木南看上去很忧伤的样子,且远离我站着。“这里是我家。”木南木讷地说着。“你忘记了,我已经死了。”
“不,我不相信,你没有死,你总能在我为难的时候出现。”我试图靠近木南,身体一倾,木南竟然不见了。我慌张了,我大喊木南,可都没有反应。
四周又恢复了安静,静悄悄的我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我哐当一下靠着坟墓坐下,呆呆地望着无尽的黑夜,半空中挂着一轮明月。
我的命运为什么会如此的坎坷呢?总在这诡异地方迷失自己,不,我要离开这里,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
我的手扶住坟墓边沿,试图爬起来,然后跑着回家。可我的脚好像麻木了,根本无法动弹。不能走,我爬总能行吧,我的前半生哐当倒地,然后用抓住前面的石头泥土一步一步的爬,但不管我怎么努力,身体根本挪不动。
该死,一定是黎乐搞的鬼,每一回他都这样控制我。“黎乐,你这只该死的鬼,怎么就喜欢玩这样的把戏?”
我苟延残喘地趴在地上,双手沾满了污泥,指甲里面已充血,我痛苦死了,这种生死不如的日子我过够了。我眼泪一颗一颗地滴,忽然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出现在我面前。
我定了定神,擦了擦眼睛,抬头望了望。是他,这个披着羊皮的狼。他的眼神犀利,如一把锋利的刀,脸色铁青,手里握住一把细短小的刀,恶狠狠地看着我。
他耸立在我面前,如一座高高的山峰。“格楠,你干嘛?”
是,他就是医院里面帅气的男医生,我撞死了他的母亲,赔了他五千万,难道还要找我索命么?
“我要干嘛?你说我要干嘛?”格楠捏了捏拳头,用冷面的脸对着我。他鼻孔里面冒着一股热流,传到我脸上时,我感觉好烫,汤的我皮肤灼热。
他抬起我的下巴,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然后斜眼地望着我说:“你确实美。”
我呸,难道这贱男是一个变态狂,大半夜的是想在这荒山野岭吃我豆腐么?
“关你屁事?”我扭动头,把他的手甩开。“你究竟想干嘛?那么费尽心思?”
他见我如此不配合,脾气还那么执拗,便用双手抱住我的脸,望着我邪恶凶残地吼道:“我要了你,让你那霸气的老公恶心。”
“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