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对突然来的好处,想要多付出一点,这样才能够心安。”
洛丢丢眉头一挑,获取和谐值,以前只有单一的来源,就是对方发自内心的感谢,怎么没有想到这和谐值还可以多弄一点儿呢,多一个渠道?想法虽然大胆不可思议,但谁又能断言不可以呢?
气了,只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感谢方式。”
“要不,我试着在佛面前帮你念一下长生经?”
洛丢丢心念一动,将自己穿过来那一日,见到小火车的时辰报给了木昭仪,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但求一个安慰吧!
有趣的改造工作开始了。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洛丢丢说,打算从服饰方面着手。
“这道理我自然知道,只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没有钱买那些精致的衣服,当季的好料子都给皇帝做了,倒还有一匹轻纱圣上不能用,留了下来。”
“这给圣人做的衣服你先留着,日后会派上用场。我说的是另外一层意思,既然没有钱买衣服,那咱们就省一省布料。”
“不知道这个省布料是什么意思?我个子虽小,但是手脚却长,这布料可省不下来。”昭仪和丢丢不在一个频道上。
洛丢丢随意取过描花样子的炭笔,在纸上寥寥勾勒数笔,画出了一个穿吊带礼服的美人。
这一下木昭仪倒是明白了,她脸一下子红了。
洛丢丢说道:“这可不是既省布料,还诱惑,一举两得。”
虽然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大胆,但颇为有趣,而且可以预料到的是勾引皇帝会见效。木昭仪默认了:“我绣活儿好成,回去按照你这样的画,马上就赶做一件出来。”
几天后,木昭仪传来昭仪,礼服已经织成,请她去观赏。
☆、真爱(六)
洛丢丢很是期待,一个古装美女,穿着现代的吊带长裙,会是什么样的碰撞?四不像?还是惊为天人?不用说,这么私密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带守洛去的。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洛丢丢在茶厅等候木昭仪换衣服,才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闷,半点风没有,敢情住的地方方位不好,不通风,她挪动了两下身体。
要不是为了和谐值,这么热的天,在屋子里歇着,多好呀!何必来这里,给皇帝找什么真爱。
婉儿心思灵巧,站在她身边,聊起了桌上冰碗的来历,不着痕迹地给她摇起了扇子,洛丢丢吹着凉风,感慨,这姑娘有眼色,多了几分真诚帮助她的心。
洛丢丢夸赞:“像你这样懂事又忠心的姑娘,实在是不可多得。不过,都是伺候主子的,我可消受不起,怪不自在的,给我找个扇子罢。”
婉儿笑了起来:“女史真是体贴人。这几日,我家小姐突然想开了,不再给圣人做衣服了,另绣了几把美人扇,你可算赶着了。”她起身去了旁边的绣筐,举起来一把精致的牡丹花团扇:“瞧!喜欢吗?”
洛丢丢看着,连连点头。
婉儿却将扇子往怀里一收:“这可是我家小姐送给我的。”洛丢丢伸到半空的手缩了回来,挠了挠头。
婉儿笑得厉害,另寻了一把鱼戏莲叶图样的团扇给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女史就十分亲近,故大胆玩笑了几句,女史可不要见怪。这是我家小姐单独给您绣的,说是您可能会喜欢。”
洛丢丢接过来,细细赏玩,素面绸子打底,扇面干净大方,只有三片碧绿的荷叶相依,两尾红鱼点缀在荷叶下,扇面灵动了不少,果然见之生凉意,实在是消暑。
洛丢丢握在手中,轻轻摇了几下,心情愉悦:“昭仪的新衣服你见过没有?”
婉儿的扇子缓了缓,又摇起来:“见过,只是……布料实在是有些少,我实在想象不出来小姐穿上是什么样。”
“婉儿。”木昭仪轻声唤道。婉儿忙将扇子放下,急急忙忙跑进了内室。
洛丢丢也站了起来,满脸期待。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洛丢丢抬头看去,木昭仪穿着吊带长裙赤足走在地上,肤如凝脂,那长裙腰身掐地很好,盈盈不堪一握,锁骨突出,十分吸引人。
洛丢丢早忘了自己来这里的不耐烦,不自觉迎上去,想与她亲近一番。
然而走进了,发现了问题,她的脸太过端庄,又盘了一个富贵髻,将年龄拉大了许多。
木昭仪见洛丢丢看着她,先是欣喜,后来不说话,心里没底,她问:“女史有问题不妨直接对我讲。”
洛丢丢思索半天,走上前道:“恕我僭越了。”她将木昭仪头上的金钗抽下,一头青丝泄下,披在身后,昭仪多了几分女人味,更显妩媚,只是刚刚拆下来的头发有些毛躁,还不够完美。
婉儿十分有眼色,将木昭仪扶到梳妆台面前坐下,拿过木梳帮她疏起了头发,木昭仪发质中等,但婉儿手巧,她手心抹了一些发油,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味道清淡好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