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丢打趣儿着说。
守洛的脸已是急得通红,气匆匆的说道:“你明知道我担心,你还这样戏谑!”
“好好好,我知道你最好了!”洛丢丢心疼他最近虚弱,不忍心让他生气。
可是守洛还是愁云不展,一言不发。半天,他才缓缓地说道:“丢丢你不明白,现在我的世界已经别无他人,只剩下一个你了。”
乖乖,这一刻洛丢丢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被人珍之,重之的感觉如此的奇妙。丢丢转身抱住了守洛,“男人你放心,我定会好好挣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守洛一扫刚刚的阴霾,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那为夫就多谢娘子了。”
去江南,少不了坐船。
好不容易到了鱼米水乡,本就是舟车劳顿,但坐船却更多了。皇后贵妃不免吃不消,早已皱起了眉头,皇上却是好兴致,林妃一言不发,倒是一直默默跟在身后。
夜晚,水上花船亮起了一盏盏水灯,倒映在水中,清风一吹,船缓缓地前行,林妃戴着刚刚街上买的面纱,静静地坐在船头。倒似一位小家碧玉的渔家女。
皇上眼前一亮,来了兴致。林妃虽是一路劳累,却并没有说什么,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
皇上想到上次,宫女檀儿讲的话本子——苦情渔家女和富商公子渔船上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儿,难得的老脸一红,亲了上去,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林妃望着不远处的花船上,江南名妓们正巧笑嫣兮地伺候着一旁的fēng_liú公子,恍惚间觉得自己与那红尘女子并无不同,只是供别人寻求新鲜刺激的一乐子罢了。
想想自己多年来藏于心底的痴情,不觉心中一阵悲凉。对皇上的行为竟微微有些抗拒。
这一抗拒,皇上更是来了兴致,想到那话本子中的剧情,竟是一样:渔家女誓死不从,富商公子霸王硬上弓,渔家女没了贞操只能死心塌地嫁给富商公子。
皇上越想越兴奋,此情此景岂不和那话本子中说的一样?
看着正在兴头上的皇上,林妃只能在渔船上承了雨露。但不知怎的,对皇上的热情却在心中慢慢减半。
“哗——”突然一声巨响,惊扰了渔船上这对缱绻深情的鸳鸯。林妃吓得赶紧用一旁的衣衫遮住了自己,皇上也不由得探出渔船,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四周隐约可见四五艘小船,向皇上的渔船靠近。
林妃赶紧穿好了衣服,这几艘小船是江南巡抚派来暗中保护皇上安全的,这一路一直不紧不慢地跟着,现在闻此巨响,马上都向圣驾靠拢了过来。
船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谁跳进水里了,不知是不是乱党想要乘机作乱,只是皇上刚刚吩咐下人不要跟得太紧了,此刻护卫们都还在几百米之外。
正因如此,皇上感受到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氛。一旁的林妃正望着灯光下的粼粼河水,突见,水波处有一处冒尖的地方,正准备大喊,那人却嗖地一声窜上船来,霎时,渔船晃动,水波摇曳。
话说擒贼先擒王,来人定是知道这个道理,一眼瞅中了身份显贵的皇上,只见他食指和大拇指正掐着皇上脖子上的大动脉,木嫔吓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多说一句话。
“你们最好不要出声,我知道这四周的渔船都是你们的人,但正是这样,你们的身份就越是显贵,也就越能助我脱身,我只想平安的离开,所以不要逼我犯险。”
来人极其熟悉水性,因动作迅速倒是没有惊动周围慢慢靠拢的渔船,况且他用头巾蒙着脸,倒是看不出男女,只是这装扮却更像是一个乞丐。
为了不破坏兴致,这船上的人都被皇上给赶了出去,一时只剩下了林妃、皇上和一划船的聋哑人。
所谓穷凶极恶,一时林妃和皇上都不敢轻举妄动,害怕他做出鱼死网破的举动,皇上更是额头上快流出汗来。
林妃心有不忍,央求道:“壮士,要不然你挟我吧,我家公子未曾吃过苦,更是从未受到如此胁迫。你不要伤害他。”一旁的皇上听了此话不免动容。
来人只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这美人倒是真心。看你这打扮应该是这公子的丫鬟吧,你俩衣衫不整,可是背着你家小姐在这渔船上行苟且之事?”
林妃被说红了脸,一时语塞竟想不出辩驳的话来,倒是皇上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壮士,未免管得多了些吧?”
“额,好说好说,我原也不想去掺和别人的家事,何况是这种偷鸡摸狗之事,我只管自己平安上岸即可。”来人轻蔑地看了皇上一眼,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真是大胆!”皇上气急,对此人怒目而视。
“我大胆又怎么了?”来人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另一只手扳开了皇上的嘴巴,把一颗不知名的药丸扔了进去。
“你给皇……公子,吃了什么?”林妃本能性的护在皇上面前,母鸡护仔似的冲在前面。
“这小美人倒真是情真意切呢!我给他吃的是攻心丸,此药只有我有解药,要是你们乖乖听话,我定会把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