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握着司马恩的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涩。若不是因为自己,司马恩完全可以不用进宫。纵是皇帝中意,司马监也能以曾经有过的婚约为由,拒绝进宫。
忽然,司马恩眼睛一亮,低声道:“我想起来了,之前我去冷府之时,看那冷夫人的样子,必然是以为我与冷流世关系甚好,才会留我在府上做客。”
脸上带着几分兴奋,激动地道:“那冷流世为冷府唯一男丁,若是在要紧关头之时,我便可以说早与那冷流世相好,冷皇后对冷流世疼爱有加,必然会开一面,放过我一条生路罢。”
夜芳菲目光一动,随即轻笑道:“如此甚好,我听说那冷流世就是因为深受皇后宠爱,才会在京城之中四处与人结怨。若是拿他做挡箭牌,恐怕比司马哥哥出面还要有用。”
双眼之中带着几分黯然的慌乱,轻轻掉低下头去。
冷流世那温热的唇,拂过她的脸颊时的情景,情不自禁地浮现在夜芳菲的脑海之中。带着几分酸涩的沉重,装作轻松的样子,脱去外套平躺在床上。
司马恩轻轻地拥着夜芳菲,看着她略带疲倦的脸,带着几分心疼,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