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一看就是个没经事儿的,此时不由得得意道:“这缅铃是从外邦运进来的,稀贵的很,若是公子要用,可是要另外给缠头的。”
秦衍眼神掠过那缅铃,笑了一声,“行啊。”
就在秦衍话落,四周突然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口申口今声。似远似近,又好似就在一旁,细听之下还不止两个人。
苏宓不知是何处传来的,身上莫名燥热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便只得攥紧了秦衍的衣襟。
她当然不知道,这暗香楼的名字,也是取自暗香袅袅不散之意。
每一层楼里的外墙是实心的木骨泥墙,不能传声。然而内部相隔的几间墙面则是两层榆木,中空心,两木板之间钉孔以密线相衔。
只单面墙,便有千根棉线,是以在隔壁欢.爱之时,那销魂之音便会丝丝入耳,你听得别人的,别人自然也听得你的,几相之下,振欲不断。如是哪日贵人去的多了,外头是一丝声音都无,里头,却是此起彼伏的快活不止。
这暗香楼建之时耗时颇久,别家不知道其中机巧,想学都学不来。如今声势已经造出去了,多的是贵公子带着自家姬妾来尝鲜的。
不过老鸨也怕有人凿了墙发现这秘密,是以方才秦衍进门才这么小心。
老鸨看了看似乎什么都不懂的苏宓,本着赚钱的道理,她忍不住道:“我看,公子您这位娇妾还是个不经事儿的,来都来了,不如找几个楼里的姑娘调教调教,保管你回去享福?”
老鸨说的露骨,秦衍感受到怀里细微的动静,轻勾了一下嘴唇,“好。”
第五十章
老鸨闻言, 脸上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所谓的调.教, 那当然得一道来服侍他才能教的, 这类比翼的玩法,缠头要的可多了。
她登时更加客气, “公子, 您看我进门都还忘了问了, 怎么称呼啊。”
“苏。”
老鸨笑道:“苏公子, 那鸨母我这就下去叫姑娘们都上来, 您挑选个合心意的!”
走之前, 她忍不住又回头瞟了一眼,那腰腿, 怕是至少得要上一两个啊。
待老鸨关上门,屋室内四周的口申口今声也并未减弱,苏宓倚在秦衍的胸口, 抬头问道:
“少爷...调.教什么...”
‘少爷’二字从苏宓嘴里叫出来, 又酥又软,让秦衍眼神一暗,手复又搂紧了些,“没什么, 你坐着看就好。”
“那我能不能在房里走动走动。”
这其实才是苏宓最想说的。
她一路被秦衍压迫着胸口, 实在是闷的很, 加上听到这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莫名身上有些燥热。
好不容易等无人了, 她当然想要活动活动。
一眼望过去,这屋室不算大,但也有两进深,外头是一张八仙桌并着椅凳,床卧案几则靠近里间,方才听老鸨说的什么铃铛,苏宓还是有几分好奇地想往珠帘后头细细看看。
秦衍见苏宓探头探脑的样子,笑了一声松开手,坐向桌边的楠木靠椅,可怀里一空,突然让他有些不适。
他看向苏宓的身影,似是随意道:“青楼之中,听闻庆南春的女子最会缠人。”
苏宓已经快走到了珠帘前,回头反问道:“怎么缠人?”
“哪里空着,便坐哪里。”
苏宓闻言止住了脚步,看了看秦衍那侧,心忖老鸨带的女子应该快要上来了....
她硬生生转了个头,跑到秦衍身边,小心地坐在了他的一双膝腿上,小声道:“督主,她们若靠你太近,我怕我们会被发现身份....”
秦衍带着笑意,勾上了她的腰,“嗯,好。”
苏宓想的没错,不过一会儿,老鸨便带着一排扭腰摆臀的女子进了门。
那一个个清一色的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长相丰艳,真珠臂纱时隐时现,摆手弄姿之间皆是媚人风情,虽说容貌是比不得苏宓,但毕竟经了人事,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女人味也总能让寻常男人直上眼。
未进门前,她们脸上大都是有些不耐的。
庆南春是青楼而不是妓坊,姑娘们也有些选择的余地。
按说这种比翼的玩法,的确常有富家公子点,但他们这种玩起来又累又要讨好,钱虽多一些,她们还是兴致缺缺。
要不是妈妈好说歹说,对方是个样貌好的,她们才懒得来呢。
样貌好,来青楼的,能有多好。
可直等进了门,那几个没细心装束的都悔青了,眼前的坐在桌侧的男子容貌昳丽,那双眼尾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只淡淡一扫过来,都能教她们腿酥上几回。
要是能与他在床上缠绵一次,那真是不赚那一点缠头也是心甘情愿的。
打这一眼开始,女子们原本懒懒散散的身段瞬间变成了摇曳的杨柳枝,虽说他怀里那个扮了男装的女子,容貌较她们好,但哪有她们那么懂男人。
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