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谨说道:“我看你这伤疤要是好不了,你就会妄自菲薄,对我一百个不放心,我定要去南疆,寻得那巫医,为你治好这伤疤,要不然以后还不知你会想出什么莫名其妙的法子来要我证明我的真心。”
慕雪哼了一声说道:“去南疆?我看你去了便会死在里面,你没听杜正本掌门说么,南疆瘴气弥漫,修道之人进去便道行尽失,与普通人无异,到时候你那石甲功施展不出来,随便来只老虎便把你给吃了。”
吴谨一把搂过慕雪的肩膀,说道:“我可不是说自己去,你得陪我去,有你在,我死在哪里都心甘情愿。”慕雪本还想嗔骂两句,一听此言,身子已软,头便深深埋进吴谨怀中去。
就在二人柔情蜜语的时候,凤栖梧庄的屋顶却出现一道人影,一闪便往庄外掠去
吴谨最先发现,慕雪抬起头看的时候,人影已掠出庄外,吴谨慕雪二人不由分说,一运气,也向那个方向掠去。
站上凤栖梧庄的围墙,依稀见到那人的身影往城北而去,二人又追了上去,然而飞出城外,那人影就不见了踪迹,吴谨慕雪二人心中诧异,此人修为之高,只怕远在他二人之上,但不知是敌是友,为何会出现在凤栖梧庄的屋顶。
二人也是无奈,只好往回走,这城北本是摊贩聚众贩卖之地,现在正值深夜,这一片地方也是甚为冷清,吴谨二人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一个胡同里隐约有人在呼救,吴谨与慕雪二人对看了一眼,便向那个胡同飞奔而去,越是靠近那胡同,呼救的声音越明显,吴谨二人加紧了步伐,不一会儿,便看见胡同的尽头有三个人,二男一女,两个男一个是个胖子,一个要瘦一些,那胖子张开双臂拦住那名女子,瘦一点的年轻人站在后面一点,而那名女子的则躲在墙角瑟瑟发抖。那瘦一些的男子说道:“小娘子你倒是跑啊,怎么跑到这死胡同里来啦?”
那胖子说道:“此地无人居住,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我看你还是从了我家少爷,免受皮肉之苦,我家少爷定不会亏待于你,即使不能将你娶入家门,给你钱财也绝对比得过青楼女子辛苦挣一年。”胖子说完,二人便yín_dàng地笑起来。
那女子战战兢兢地说道:“二位大爷绕过我吧,我家境贫寒,我也是粗鄙不堪,怎么配得上大爷娇贵的身子,大爷你有的是钱,何不去青楼,那里的人事事顺着大爷的意。”那瘦一点的男子说道:“嘿嘿,这你就不懂了,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抢,妻妾妓偷大爷我都玩腻了,我就喜欢打野味。”
那女子说道:“你们若再逼我,我便死在你们面前!”说完便将头往墙上撞去。
那瘦一点的男子一声惊呼:“刘二狗,快拉住。”
那胖子早就防着那女的会如此,那名女子头刚往后一伸,那胖子便在她脖子上一掌,那名女子便晕了过去。那胖子走过去一把将那女子抗在肩上,对着另一人说道:“少爷,还是不是像上名女子那样关起来?”
那名少爷怒骂道:“废话,不关起来你叫我就在这里动手么?”
那胖子赶紧说道:“是是是,少爷今天晚上一个人要与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浴血奋战,我怕少爷你血染青衫啊。”
那名少爷一听,哈哈淫笑起来。吴谨见两个男的居然要强暴这名女子,便要上前救人,慕雪一把拉住他,对他说道:“有个男的声音有点耳熟,我们先不急,找个地方躲起来看看到底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慕雪一提醒,吴谨也觉得是有一个男的声音似曾听过,就是想不起来。他二人便悄悄掠上房顶,一会儿那两人便扛着那名女子出来了,月光照在那二人的脸上,瘦一点的那名男子衣着华贵,长得油头粉面。而那胖子,便是在平坝镇遇见的那自称狗爷的人,原来他本名叫刘二狗,想起贾正义送给柳怀永的那张虎皮,这刘二狗又在那年轻人面前低三下四的喊少爷,估计那年轻人便是贾正义的儿子。
慕雪低声对吴谨说道:“还有一名女子被他们虏关了起来,我们跟踪他们二人,把另一人也救出来。”吴谨对着慕雪点了点头,二人便悄悄跟在后面。
快出胡同,刘二狗将那女子放在墙边,自己当先出去,那少爷便站在原地看着那名女子,不一会儿,刘二狗便驾着一辆马车过来了,然后刘二狗将那女子往马车里一扔,那少爷也往马车里钻进去,帘布拉下来,刘二狗便驾着马车大摇大摆的走了。
过了城北,便进入山合城的中心地带,此刻虽是深夜,但山合城的中心却灯火通明,霎是热闹。马车走得也不快,慕雪便顺便在街上买了两块深色的纱巾,一块给了吴谨。
马车径直往城南开去,到了一所大宅院的后门便停下了。那少爷钻出马车,对着刘二狗说道:“你先看着她,我进去看我父母睡着了没有。”说完,纵身一跃,便从围墙跳了进去。
刘二狗走下马车,拉开帘子往里面瞧了一眼,低声说道:“妈的老子跟你干了这么多缺德事,好处也不让老子尝尝,老子现在先过过手瘾。”说完便在那女子的大腿上使劲摸了几把。
不一会儿,后院的门开了,那少爷出来了,对刘二狗说道:“快抗进来,我父母睡了。”
刘二狗便将那女子抗在肩上,随着那少爷进去了,吴谨与慕雪掠上房顶,悄悄跟着进去了。这宅子颇大,那少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