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间家具店,有机会的话你帮我问一下店员上个月,嗯,应该是29号,有没有两个女人在家具店吵架,她们本来是一起去买家具的。”周亦霏也跟着转成了语音。
“一起去买家具说明关系很好,吵起来又是关系不好,怎么这么复杂的?不知是不是同你所讲的取消婚礼那件事有关呢?不过你放心,你想查的事包在我身上。”
“那就多谢你了。”
“讲什么多谢,请客就得了。我这个人不挑食,法国餐厅固然好,路边摊都可以接受的。”
听着杨光毫不作伪地“别整那虚的”的要求,周亦霏的心情不觉间好了很多:“可以,时间你拣,餐厅你定,我请客。”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光笑道,“看来为了不让你觉得请客的钱浪费了,我都要努努力查到料了。”
再次结束通讯,周亦霏觉得肚子饿,遂到厨房里找东西吃。她一走一个多星期,冰箱里的牛奶面包都过了期。看看还有泡面跟鸡蛋,她索性开火煮了半包面,还打了个鸡蛋进去。
泡面的香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散开,周亦霏端着碗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晚间新闻:“据闻日前刚刚从icac全身而退的眼科医生刘健生再次卷入一单涉嫌给假口供案。”
刘建生?不正是俏君的那位男友吗?周亦霏看得放下了手中的碗。
这时房间门打开,凌倩儿回来了。她一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的周亦霏,忙在门口就跟李展风道了别才进门:“eva,你回来了?”
“哇,原来你是拍拖去了。我还以为你在差馆加班呢。”周亦霏笑着打趣她,说完不等凌倩儿解释就指着电视问她新闻上说的那个假口供案是怎么回事。
“这单案啊,闹得好大的。是一单一年前的凶杀案了。当时案件里面的那位凶手是被七个证人指证的,所以当场案子当场落定。但是现在据说是那个凶手的父亲从外国回来,要帮儿子翻案。”凌倩儿随意坐下,“对了,好似就是你师父陈大状出手搞的上诉。”
“每年都有很多上诉案吧?为什么这一单闹得大?”
“因为那个父亲好大手笔地事先租下了一座小岛,请了很多人做工,复制出了当年发生凶杀案的整条街。”凌倩儿略有点夸张地比划着,“整条街啊。所以消息一传出来就有好多媒体关注了。”
“的确好大手笔。”
“还有啊,据那个父亲向记者透露,他复制出这条街,原本是想绑架当年的七个证人、再加上一个执着真相的警察,去现场还原案件为儿子讨还公道的。”
“什么人啊?这么偏激的想法都有的?”
“是呀。不过报纸上写,那位洪先生身患末期癌症,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想在临死前把儿子的罪名洗脱。”
“那怎么变成请律师上诉了?”
“他准备绑架的那个警察——其实就是你的朋友徐飞徐沙展——因为找到了女朋友,整日都扑在女朋友身上,没机会被他单独引出来绑架。而他又不想再多连累一个无辜者,所以不得不放弃这条路。然后他又在报纸上dy过界被开除的事,觉得现在的律师还有警方可能没有当年的那么蠢了,这才决定循正路替他的儿子翻案。”
“还有,这件案子就准备在那条街复审,已经被批准了。法官、律师、陪审团、当年的七名证人,还有媒体代表已经正式进驻那条街了。”
“真是闻所未闻。”周亦霏惊叹道。
不过事要一件一件做,她还是打算先弄清楚师兄师妹的事再说别的。
谁知第二天一早来到中区警署的周亦霏看到的却是口供房的婉兰。
☆、120
周亦霏被警员领到审讯室外面, 看到里面的文婉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同样呆在审讯室外面不能进去的江子山——为了避嫌,也因为婉兰是个警察, 知法犯法, 所以邱sir准备亲自问婉兰口供。
周亦霏走近江子山:“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
“涉嫌同伯父串谋绑架骆见业。”
“绑架?”
“子山, 你不方便讲,我来告诉周律师吧。”邱sir过来了。
“文国泰公司合伙人骆见业有个女朋友赵素卿,前几天来报案说骆见业失踪,我们调查了一阵,发觉文国泰最有可疑。昨晚终于申请到了搜查令去文家找证据,在文家发现一处地下室, 骆见业就被文国泰迷晕了关在那里, 见到警察的时候, 文国泰还想杀死骆见业。”他言简意赅地把事情告诉给周亦霏。
“邱sir,伯父在的劝说下也都主动放下刀自首了。”江子山提醒道。
“上到庭的时候我不会忘记提这一点的。”邱sir点了点头, 又拍拍江子山的肩膀, “好啦,我现在要同之蓝进去录口供了。”
周亦霏急忙问道:“邱sir, 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