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说了,为什么要假扮还尘?”林碧落见元音离开后,便对已成躺卧姿势的怪人问道,那怪人一开始还不愿意回答,但元邪动了动手指后,那怪人感到身子的负重感越来越厉害,他只能求饶松口:“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能不能先撤了术禁呀?”
“可以,不过你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林碧落对那怪人道,那怪人正要说话,却猛地吐了一口黑血,那黑血又腥又臭,有一丝溅到了林碧落的鞋尖,林碧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粉色的鞋尖冒起了一道黑烟。“有毒!”林碧落对元邪道,元邪摇摇头:“不,不是毒,是他身上的蛊!”
“蛊?什么蛊?有什么蛊是如此厉害的?竟然能腐蚀鞋子!”林碧落对元邪问道,元邪答:“不应该啊,你应该知道这蛊的啊!”林碧落不解的看着元邪:“你说的清楚些,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什么!”元邪闻言,耐心道:“落儿,这蛊名唤漆墨,石油黑蟒、黑虫、黑蝎以及黑蜘蛛制成,毒性极深!”
“漆墨?期末?什么东西呀?我听都没有听过呀!”林碧落对元邪道,她昧着良心撒了个谎,期末这个词儿她可是听过很多次的,至于漆墨嘛,她就真的一无所知了。
“落儿,你当真一丝印象都没有吗?”元邪看向林碧落,林碧落摇摇头,元邪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罢了,实话和你说了吧,这漆墨乃是你林家当年用来对抗贼寇所制的毒蛊!”“什么?这怎么可能?”林碧落对元邪的话感到惊诧,前世加今生,她对此蛊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来你父亲真的不把你当自己人啊!”元邪长叹一声,幽幽道,林碧落对此无话可说,她自知林家渊的为人,可是这么重要的毒蛊秘史她却一丝消息都不知道,林碧落心道:看来是低估了林家渊与贾氏母子俩了。林碧落这么一想,她不禁想到了自己设计陷害李氏的时候,那个时候,林家渊与贾氏是否看出了什么呢?
“殿下,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林碧落定了定心,她直指地上的怪人对元邪道,元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不说我都给忘了,这家伙的目的都没有问!”说着,他对旁观着自己与林碧落对话的怪人道:“喂,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假扮女人?”
那怪人闻言,有些无奈的回答道:“我本是云山的一个僧人,半年前的一天,我出了寺门砍柴,却被一股黑色的风刮到了一个雕刻了满是牛鬼蛇神石像的洞里面。我在漆黑的洞里面摸索了许久,见到了许多的死人骨头,最后我累得实在受不了,昏睡了过去。等我再醒来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那怪人说完,顿了顿,继续道:“当我发现变成如此丑陋的怪物后,我惊恐不已,最后是一道红光出现,将我带入一个火焰四射的祭坛。在那里,那人告诉我,只要入了餮血教,就能让我恢复原样。我不疑有他,入了教,可是直到后面我才知道,即使能恢复原貌,也只能维持半年,半年之期一到,立马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餮血教?”林碧落疑惑的问了一句,怪人很快就回答了一声:“不错,即使餮血教!”“怎么会呢?”林碧落奇怪的问道,怪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有些发愣,而元邪则对林碧落道:“会不会是魔教的代号?”林碧落摇摇头:“不会,看来餮血教才是魔教真正的名字!”
“餮血教餮血教,怎么这么耳熟呢?”林碧落对此感到甚是好奇,等她想明白后,眼前忽地一亮:“是前朝的乱民组织啊!”元邪不经意间听见林碧落的话,他眉头一皱:“乱民组织?”林碧落点点头:“是啊,我在父亲书房的典籍中看见过,是有这么一个组织,自称是神兽饕餮的子民,要为民除害,灭皇族。”
“这可有意思了!”元邪听见林碧落的解释后,神秘的笑了笑,林碧落也笑了:“是啊,是有意思了!”
“我说两位大人,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啊?”正当元邪与林碧落神秘的笑了以后,倒在地上的怪人对他们问了一句,元邪笑了笑:“你想不想恢复原样呀?”那怪人一听恢复原样,立马就警惕起来:“怎么恢复?有什么条件?会不会和那餮血教一样?”
元邪摇摇头:“条件嘛是有的,不过绝对药到病除,让你正常如初!”那怪人一听药到病除,立马就说道:“甭胡扯咧,药到病除我都听了许多次了,安心郎中御医都说药到病除,可是我到现在都是这副样子,得靠人皮面具与香料过活!”
林碧落对怪人的话感到好笑:“谁说我们真给你看病了?”怪人眨了眨他那黑乎乎的眼睛:“那你们要?”“我会用术禁将你的身子重新做一次,让你脱胎换骨!”元邪坏笑道,“什么?脱胎换骨?你确定不是要了我的命?”怪人一听,急了,元邪知道骗不了怪人,于是他说:“餮血教的那人要你来的目的应该还有其他吧?”
那怪人一听,点点头:“是,他要我杀了元音后再取走他身上的一枚白玉!”“原来如此!”元邪笑笑,他对怪人道:“那枚白玉的功用你知道是什么吗?”怪人摇摇头:“不知道,白玉就白玉呗!”林碧落听着元邪与怪人的对话,渐渐听出了些名堂,此时她对怪人道:“白玉万一就是让你恢复原样的钥匙,你还觉得它是白玉吗?”
“怎么可能?”怪人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但很快,他就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