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道,娇嫩肉瓣紧箍着他的巨棒,层层媚肉毫不知疲倦地张开数张小嘴吮吸吞咽,他几乎动弹不得。
隐隐萦绕在鼻尖甜腻的少女清香,似乎比实验室里的试剂乙醚还要管用,毕竟他研究过自己对乙醚的抗药性,接触后的两分钟内他可以维持绝对的清醒。
不像她,只消tuō_guāng了躺在这儿,潋滟的桃花眼微挑,单手可握的柔软rǔ_fáng缀着粉色蓓蕾,小腹处没有一丝赘肉,张开腿什么都不用做就足以动摇他的心智。
这不是个好现象,陈殊观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然而这种少有的危险感反令他觉得兴奋,犹如潜伏在丛林里许久的野兽遇见猎物,征服及占有欲战胜了一切。
陈殊观等不及让她适应,已经缩臀挺腰埋在她身上暴虐地chōu_chā起来。
窥察到她的抗拒,陈殊观心觉有点微微扫兴,他还是更喜欢几分钟前小姑娘卯足了劲,翘着小屁股趴在他身上又啃又舔,刻意漾着媚眼勾引他时的骚样,他忽不悦地拍打她的臀,命令,“屁股抬起,保持这个姿势腿再张开些。”
陈殊观恼怒于小姑娘的善变,不知道这会儿的孟初内里芯子已经换了,换成那个被他注射了李斯特菌,无奈与轮椅作伴十年,临了绝望坠楼的孟初。
更不知道小姑娘究竟有多费劲才勉强吃下他比常人粗壮的性器物,大腿被掰成一字型,从未示人的粉嫩穴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颤巍巍咬着比它庞大数倍的ròu_gùn,穴壁撑到极限,幼xiǎo_xué内里的褶皱也全被扯开,以求腾出更多的空间来容纳他。
他看着斯文禁欲,相当自持,待谁都是冷静淡漠,一副高岭之花不容亵渎的模样,哪里能想象到他在床上却是这般。
脱祛衣服,失了眼镜伪装的陈殊观,无端加添了几分骇人的邪气,让人不由得恐慌发怵。
青筋异常鼓起缠绕着整个肉身的硕大直挺挺从紧实腹肌下冒出,看上去丑陋而狰狞,随着男人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断捣弄折腾着初初承欢,脆弱敏感的花穴。
孟初倍感煎熬,下身似在刀刃上滚过了般,除了疼痛,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压抑着嗓音苦苦哀求,“不要了,你不要动了,先拔出去好不好,我下面好疼。”
当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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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出鞘,刚开了荤的男人哪里会这么容易就纾解满足。
她的抗拒祈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小姑娘低低的泣声适得其反,如春絮拂过耳畔,酥酥的,痒痒的,却刺激得她肉花里巨物生生膨胀了几分,花径再次被劈开,粗壮的阳物就这样饿狼般凶狠地捣进再捣出,撞击她最柔软的秘境,数次顶到了子宫口,摩挲着温暖潮湿的门户。
孟初欲哭无泪,撕裂般的痛令她扭着身子地大口喘息,这下几乎连话都说不出了,qín_shòu!
整个身体向后弓起,她仰着头,嫩乳俏生生挺立,rǔ_jiān儿悄然冒出头,男人稍弯下身张口就能衔住,她颤栗而无助地呻吟着,早分不清他带给她的究竟是痛楚还是欢愉。
小姑娘泪珠子仍垂挂在睫毛上,怯怯缩退着臀部,好使花径轻松些,“好疼,我不要了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感觉要死了……你饶了我吧,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陈殊观眸光闪动,感觉脑中有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东西炸裂了,“孟初初,永远不要在床上发着这音求我。”我怕我会忍不住真的弄死你。
他腾出只手一路而下,抚上她哭着闹着喊疼的地方,她怕是真的有些疼,只他太清楚人体承受度了,她哪有这样严重,而且她幽径肉穴中逐渐溢出的湿润是骗不了人的,“小骗子,你都湿成这样了,还不乖乖让我肏,嗯?”
粗大的ròu_bàng在嫩穴里不停地来回chōu_chā搅动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如巨石撞进山坳。
孟初指尖陷进他臂膀,男根摩擦抵撞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似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花穴紧箍着不安分的yīn_jīng,哆嗦着自花心pēn_shè出火热的ài_yè,尽数浇灌在最前端的guī_tóu上。
陈殊观见状,直接咬住含苞怒放的rǔ_jiān,放进齿间肆意研磨,终于,在他几乎将rǔ_tóu扯断时,再也抑制不住地倾泻而出。
孟初松了一口气。
男人丝毫没有退出的意思,占据着她的花道不肯离开。
“唔,你走开,好胀……”
他拔离了身子,孟初尚来不及反应,他从床间一把揽住她的腰身,提起,翻转,她顿时成跪趴在他面前的姿势。
陈殊观很快凑近,俯上她的背,咬住她耳垂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女人的呻吟声再次成了催化剂。
……
抽出埋在她穴里的巨根,上面湿湿嗒嗒仍滴着浊白的稠液,陈殊观嫌弃地低头瞥一眼,从她背上翻身而下,跨下床,径直裸着身躯往浴室走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陈殊观才套了件浴袍出来,浴袍带子被人打成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