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辉见蒋丽琳只是看着自己却并不说话,用手在蒋丽琳的眼睛前面晃了几下,问道:“喂,你在想什么呢?”
蒋丽琳面对陆振辉的问话,只是笑而不语,陆振辉见蒋丽琳这个样子,也没再追问。 陆振辉对蒋丽琳说:“亲爱的,我去找护士在病房里加一张陪护床,你先自己待一会儿,不许乱动啊,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
蒋丽琳乖巧地点了一下头,回答说:“嗯,我知道啦,你快去吧,我会像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陆振辉被蒋丽琳的话逗乐了,他刮了一下蒋丽琳的鼻子,对她说了一句“你个小调皮。”转身去找护士加看护床了。
不一会儿有男护工抬着加的看护床来到了蒋丽琳的病房,陆振辉紧跟其后。两个男护工手脚麻利地为他们安置好了看护床,转身走出了病房。
陆振辉看了看手表,现在的时间是九点半。陆振辉目光严肃地看着蒋丽琳,对她说:“女王陛下,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您该洗洗睡了。”
蒋丽琳不满地抗议道:“我不睡。下午的时候我睡了那么久,现在再去睡觉哪里睡得着啊。再说了,现在才九点半好吗,还早着呢。”
陆振辉自从进到医院以来,变成了独裁主义者,根本不听蒋丽琳的。
对于蒋雪芊的抗议,陆一鸣像是没听到一样,从欧阳米琪买来的一大堆东西里拿出了水杯、牙膏、牙刷、毛巾之类的洗漱用,径直走到卫生间里,为蒋雪芊挤好牙膏,接好漱牙水,又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个盆子,来到了蒋雪芊身边。
蒋雪芊一看陆一鸣这架势,知道自己现在想不洗漱完之后早早睡觉是不行的了。蒋雪芊十分肯定,如果自己说个“不”字,陆一鸣一定会温柔地撬开自己的嘴,帮自己刷牙。为了避免那种惨状的出现,蒋雪芊决定非常识时务地选择服从陆一鸣的安排。
于是,没等陆一鸣开口,蒋雪芊极其自觉地接过水杯和牙刷,自己刷起了牙。站在旁边的陆一鸣看到蒋雪芊十分配合的模样,还夸了蒋雪芊一句:“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
听到陆一鸣的话,气得蒋雪芊只想喷他一口漱口水。
陆一鸣在看着蒋雪芊刷完牙之后,又打好清水、沾湿毛巾,为蒋雪芊擦了擦脸,算是洗漱完毕了。
接下来,陆一鸣依旧不管蒋雪芊是否愿意,直接走到床尾,把床头放了下来。
这样一来,蒋雪芊是想不睡觉都没办法了,只好闭眼睛开始装睡。蒋雪芊在病床假寐实在是难受,找陆一鸣聊天。谁知道陆一鸣来了个更狠的。
直接关了灯躺倒自己的看护床睡觉去了,甚至不到一分钟假装打起了鼾。
蒋雪芊心里那叫一个气呀,但是自己现在这副德行,又确实拿陆一鸣没办法。
蒋雪芊只好使用精神胜利法,在心里暗想道:“哼,死陆一鸣、臭陆一鸣,你个大坏蛋,等我病好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蒋雪芊住院的第一个夜晚,在对陆一鸣的暗骂度过了。
第二天一早,陆一鸣轻手轻脚地起床,为蒋雪芊准备早饭去了。
等蒋雪芊睁开眼的时候,陆一鸣已经买好了早饭,正坐在她的旁边盯着她看呢。
蒋雪芊被吓了一大跳,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啊!”
陆一鸣被蒋雪芊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老婆,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老公在这儿呢,别怕。”
蒋雪芊在看清自己旁边的人是陆一鸣之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陆一鸣解释说:“刚才我一睁眼看到有个人在我的床旁边盯着我看,把我吓坏了。不由自主地尖叫了一声,叫完我才反应过来那个人是你。”
陆一鸣听完蒋雪芊的话,捂着胸口,作出一副伤心欲绝地表情,对蒋雪芊说:“哦,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蒋雪芊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啦,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嘛。”
陆一鸣立马变了副表情,一脸不屑地望着蒋雪芊,对她说:“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谁会被自己的恋人吓到的呢。”
蒋雪芊被陆一鸣说得不太好意思了,只好感觉岔开话题:“哎呀,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啊?闻得我都饿了。”
蒋雪芊本以为陆一鸣会此转开注意力,让自己吃早餐。没想到陆一鸣根本不为所动,不依不饶地问蒋雪芊:“那如果以后我每天都在你的身边,看着你醒来,你是不是每天都会被我吓到啊?”
蒋雪芊以为陆一鸣说的是自己住院的这几天,她不假思索地便回答说:“不会的。今天只是个意外,明天早我习惯了,保证不会再被你吓到了。”
陆一鸣听到蒋雪芊的回答,脸浮现出一个颇具深意的笑容,然后才转身给蒋雪芊挤牙膏去了。
在“伺候”将女王洗漱完毕之后,陆一鸣又像昨天那样很辛苦地喂蒋雪芊吃饭。
而蒋雪芊今天的命运也跟昨天的命运一样,被陆一鸣严格地抓在他的手掌心里。
不出意外的,蒋雪芊今天还是像昨天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有陆一鸣帮她,陆一鸣根本不让她下床,时不时地让她去休息。
直到后来医生来看过蒋雪芊之后,告诉陆一鸣,适当的活动有助于病人的康复。
陆一鸣才算是肯让蒋雪芊下床走动了,但是活动范围仅限于蒋雪芊自己的病房内,每次下地活动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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