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着骆白,那是哪哪都顺眼,哪哪都散发着冤大头财神爷光环!
金正诚立刻颔首,一口应下:“没问题!”
骆白似笑非笑:“我想金社长可能误会了,八百万差价不是我补给你,而是你补给我。”
金正诚笑容僵在脸上,瞪着骆白几乎失声:“我补给你?!”
神经病啊!
他花四千万买下平尧源仓,换给骆白当初花两千两百万买下的阳西源仓,已经是亏本买卖,竟然还要他补八百万差价给骆白?!
哪个傻子愿意这么干?哪个冤大头肯被这么宰割?
不必说,这人就是他金正诚。
没办法,既定的事实,短短几天时间,阳西源仓价值远远高过于平尧源仓。
再犹豫拖延下去,阳西源仓的价值继续飙升,而平尧则不断下跌,届时损失将会到达一个无法估量的数目。
下属跟着劝金正诚:“社长,我们这边如果无法保证能创造出价值补回这次失误所损失的资金,总公司那边可能就会直接问责。”
紧绷着神经的金正诚被逼得没办法,连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
再看骆白,怎么还是个钱多烧得慌的冤大头?分明就是个趁机抬价偏偏运气好到让人嫉妒的小人!
骆白:“金社长,你同意了?”
金正诚艰难点头:“同……同意。”
骆白:“那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至于源仓供货权转让的合同,明天再签订吧。”
金正诚担心他反悔:“择日不如撞日,还是现在吧。”
骆白拒绝:“还是算了,资料公章都没准备好,明天吧,十点钟,还在这里见面。”
说完,向金正诚点点头就离开了。
身后的金正诚瘫软在椅子上,猛地抓起酒瓶灌了一大口,半晌后大笑出声:“我刚才演得怎么样?”
下属举起大拇指:“演活了!那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的神态,连我都信了。”
金正诚冷笑:“还好是个没脑子的有钱大少,要不然就真的甩不掉平尧源仓,更加不可能换来阳西源仓。”
他早就让人估算阳西源仓的价值,五年内可到六千万。五年后,一旦道路规划落成,价值会飙升过亿。
现在,用仅仅八百万换走平尧,其实是他赚了。
不过要在骆白面前扮演亏本了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捡漏大赚而已。
金正诚:“哄个不知世事的有钱少爷而已,只要有钱,我当他是我爸都行。”
..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骆白和金正诚签订合同,完成平尧和阳西两大源仓供货权转让交易。
同时,骆白的账户里多了八百万。
换句话说,骆白原本需要花费四千万才能得到的平尧源仓,绕了一大圈,最终用一千四百万买了回来。
当初在华京信托借用的三千万,分毫未动。连带原本不够用的一千八百万,此刻都还剩下四百万。
郑经理彻底服了气,而华京信托的董事长听闻此事,所以特意了解前后因。
当他得知骆白弃掉阳西,买回平尧,不由皱眉。
身旁有并不了解骆白的部门经理摇头叹息:“明显阳西前途比平尧敞亮,这骆白却只看得见眼前一点蝇头小利。虽然这手釜底抽薪的操作确实让人惊叹,但有点捡了芝麻丢西瓜的意思,到底是年纪小,见识短浅了些。”
“不过对于他这年纪而言,能够做到眼下的地步,已经非常厉害了。只是像之前三千万巨款的借贷,似乎不太适合那么草率的同意其申请。”
“年纪还是太小了,我们可以跟他弄好关系,等他经历再多些,恐怕成就远在我们之上。”
华董事长看向郑经理:“你熟悉骆白,你觉得他真的看不出阳西源仓的价值?”
郑经理:“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据我对骆白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让别人坑,更不会干亏本的事。”
只有骆白坑别人,旁人哪有机会坑到他头上?
每次联系,郑经理都会忍不住回头看身后是否有人在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