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班。
骆金两次考试都把作弊的她的名次挤下去,马兰深感威胁,于是偷走她课桌里的教辅材料。
回到亲妈的教室宿舍,拿出偷来的教辅材料,一见上面简陋掉价的白皮封面,马兰颇为嫌弃。
“什么鬼教材,那么丑。”
她嘀咕着,然后翻开来看,前面的知识点由浅入深,故而她还算看得懂。
正因为看得懂,马兰更为不屑这本教辅材料。
太简单了。
骆金果然也是作弊才考那么高,不然光凭这么简单的教辅材料她就能学那么多?
马兰嗤笑:“哼,我看你期末考还怎么作弊!”
市一中期末考是班级打散,随机分配,而且开监控,没法作弊。
如此一想,马兰松了口气,不再把骆金当成威胁。
随手将白皮封面的教辅材料扔到一旁,翻开由市教育局要求全市高中定制的教辅材料,握笔埋头苦思。
学不到二十分钟,她就扔开教辅材料,兀自玩其他游戏。
两本同科目的教辅材料并排在桌上,形成强烈对比。
一本是市面上和学校备受推崇的,由数位特级教师编导的教辅材料。
其中主笔之一,赫然是马兰的亲妈,刘春禾。
另一本没有标明主笔者,封面仅是简陋的写着两个黑体大字的白纸。
连书脊也没有,仅以三个订书钉定住。
翻开来对比题目,前者难题众多,讲解题目也多偏向于难度较高的方式技巧,仿佛在彰显主笔者丰富的学识。
后者相反,由浅入深,难题难度不高,讲解题目技巧贴合高中课本知识,而且会特意提到用哪一课的哪些技巧来解答。
单论纸质,前者的纸质竟也比不上后者。
然而前者在市面上的价格,一本15块,其实际成本不过3块。
夜晚七点钟,刘春禾面色不悦的回到宿舍,一见女儿便不耐烦催促:“赶紧学习,别玩了。”
马兰挺怕刘春禾,于是乖乖学习。
刘春禾坐在旁侧监督,神思飘往刚才校长意有所指的话。
大概意思就是想取消订制她主笔的教辅材料,换成其他教辅材料。
呵,真当她傻不成?
不就瞧着教辅材料利润大,想掺一脚?
这份教辅材料是文教局亲自钦定,有本事他自个去找文教局改!
刘春禾突然瞥见女儿书桌上的那本颇为简陋的教辅材料,好奇之下,拿来观看。
看完前面几页,脸色越发凝重。
她问女儿:“这是哪来的?”
马兰讷讷说道:“骆金那儿拿来的。”
刘春禾翻阅到后面,没见主笔者署名,心念一转,起了贪念。
“兰兰,骆金那……类似于这本教辅材料的,还有没有其他科目?”
骆白推了推眼镜,放下笔看向王则泯。
王则泯随同周昊海而来,开门见山就说要跟他合作。
王则泯摊开骆白划给周昊海的复习重点:“长京市各大高校针对高中三年课本知识和考试重点而编订的学习资料统一由文教局拟定,缺点格外明显。我看过你给周昊海和骆金的教辅材料,由浅及深,贴合课本知识层层深入,而且综合历年来全省考试重点,相比起现在市面上贩卖的学习资料,明显你的这本更有优势。”
骆白点头,表示赞同。
前世身为农科院士一枝花,他的学习领域主要是农业。
但身为‘骆白’的那一世,由于高考成绩被顶替的遗憾。所以花费大量时间钻研高中知识,包括市面上的学习教辅资料。
综合最近十年全省各科目常考题型,没人比他更清楚。
最为可怕的是,他还总结出市面上学习资料的不足之处,提取其优点编撰出远超于这个时代的学习方法。
周昊海和骆金学了那么久就没看出点门道,反而是王则泯看了一遍,立刻联想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