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家夥一看就是勤於训练但没什麽实战经验的,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
“那就拜托了。”我顿时放心地灿烂一笑。
一路上有他们保护的确令人安心,将军专用的旗帜一插,沿路畅通无阻。可是凡事有利有弊,因为太过通畅,就显得更加无聊。
无聊到,我们三个人开始围著桌子甩扑克聚赌──
“嘿,你们将军长什麽样?形容一下吧~”加完注,裴臻就管不住嘴的开始寻求乐趣。
“这个……”阿尔瓦虽然高大,可感觉非常质朴,对裴臻一系列的问题显然已经有些无法招架,“我不太敢直视将军……这很无礼……所以……”困扰地挠挠头。
直视就算无礼了?突然明白了将军那天对我的怒诉。这麽说的话,我好像真的太过胆大妄为了……
“不会吧~那不是人站在你跟前你都不认识了?”旁边这家夥还在锲而不舍。
“当然不会!这是两回事!”阿尔瓦立刻大声回答。
“好吧,放过你,这把我赢了。”甩下扑克,面不改色地扬臂收钱。
我忍不住开口了:“喂,我说你也让让别人,你还真好意思赢这麽多。”一路上我全故意放水了,这家夥还真心无所愧地一路赢钱。
“怎麽啦,是你看上人家将军,要讨好别人,我可不用。”挑眉说得非常无辜。换来阿尔瓦大惊失色地表情。
我朝阿尔瓦和蔼可亲地微笑解释:“他更年期,别听他乱说。”
“东方御!你小子活不耐烦了?”耳边随即传来意料中的厉声叫骂。
同时,忽然传来一阵哔哔声。我们立刻噤声,停止打闹。
就见阿尔瓦马上扔开扑克,拿起腰间的海上通讯仪──
“有情况吗?”接通後,里面传来一道低沈磁性的嗓音。
“报告将军,一切如常。”尽管看不见,阿尔瓦还是习惯性地敬了一个礼。
“嗯。”沈默了会,仍旧以狂妄的语气传出一句命令,“让东方御过来。”
“是!”阿尔瓦立刻把通讯仪递给我。
这厢我一边拼命捂住裴臻的嘴,一边辛苦地接过:“是我。”
“明晚可能有人会找麻烦,你…小心点。”最後三个字说得轻柔,就像惑人的山风激起一片涟漪。
“我会的。”为了制止旁边那个奋力挣扎的人,我已经差不多要骑到他身上了。
“嗯。叫阿尔瓦。”
我赶紧把通讯仪还给阿尔瓦,示意他去远点的地方通话。直到人远去,我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手。
“翅膀硬了,敢造反了啊~”身下同样大口喘气的人,狠狠瞪著我。
这次换我无辜了:“我是怕你说出什麽惊人之语吓著人家。”
他用手指著我一字一顿:“你、完、了。”字字硝烟。
我无所畏惧,兵来将挡地微笑:“我不怕,到时候自有人治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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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了海上的节奏,睡眠中耳边除了有节奏地拍打船舷的海浪声,就只有间或经过的其他商船的几声鸣笛,还算悠然惬意。
正当我进入梦乡之时,突然传来“叮叮叮”的声音,船猛的一震,睡在床上的我的赶忙扶住一旁的床柱才不至於摔到床下。
“砰!”地一声,门紧接著被人撞开,就见裴臻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显然也刚从床上惊醒。
“是海盗~快,出去看看!”他的脸上除了刺激兴奋外,没有其他。
“不去。”我翻了个身准备入睡。想来刚才的声音一定是挠钩抓住船体所发出的。
“你没搞错吧!”他鄙夷地瞪大眼,“大家都在浴血奋战,你还睡得著?是不是人啊?”
我拉高被子,索性闭上眼睛:“我也没觉得你这幅样子是去助援的。”
“走啦走啦~这种景象可是难得一见的,错过了多可惜!”他不死心地跳上床来拉我,我不堪其扰,终於半推半就下被他拖了出去。
甲板上已经乱成一团,数十名海盗已经跳上了我们的船,这群家夥显然是惯犯,一个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