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凡要把营门内外皆挖出陷马坑,宇文城都可是急了。
连忙上前道:“不可啊主公,若是营门内外皆挖有陷马坑,我军骑军又当如何?”
“哼!我看你是怕没有你骑军出战的机会吧。”
说完李凡还冷笑一声,“放心,骑军若是出战,只需拆毁一段寨墙即可。”
李凡把话说完之后,用眼扫视全场,看到无人在提出异议这才满意。
在篝火旁等待了约一个时辰,程咬金才找来铜镜,李凡没好气的道:“怎么花费如此之久?”
程咬金顶着一张大黑脸道:“额······、主公,这铜镜是我在曲周县找来,我军营地并无铜镜。”
李凡闻言也不禁老脸一红,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看被士卒抬来的铜镜,不禁一愣。
此铜镜一共十块,皆长一米有余,宽也过了半米,怎么看都像是柜子上装饰的铜镜。
李凡不免孤疑的看了看程咬金,不过也没深究,在李凡的指挥下,士卒依次把铜镜高高的竖起,安在了寨墙上固定。
李凡又吩咐士卒把火把竖起在铜镜的前面,只见被铜镜照射的正前方一亮,就像一个大探照灯是的,寨墙外百米一览无余。
依次把十面铜镜竖起,李凡这才感到满意,看了看被惊呆的众人。
李凡心想:“我现在虽然还不会带兵打仗,但是靠着后世的经验就不信还玩不过你个古人?”
大大的打了个哈气,李凡也不管在铜镜前围观的众人,背着手回了自己的大帐。
时值傍晚,黄巾军败退五十余里下寨,张角召集各路榘帅在大帐里讨论军情。
角曰:“今日本已把官军杀的大败,竟斜刺里又杀出一队官军,打的我等措手不及,尔等可知其来历否?”
众人皆一脸难看,摇头不语。
其坐下大榘帅青牛角道:“大贤良师,会不会是卢植老儿又回来了。”
张角摇头:“卢植已被左丰陷害,现已押解回京自身难保,怎回出现此地,绝无可能!”
青牛角有一义子名张燕,又号飞燕,不但一身武艺在黄巾军中罕有敌手,就是谋略也是非凡,被青牛角看重、收为义子。
听见大良贤师与青牛角的对话,起身抱拳道:“大良贤师!今日虽被其军扳回一局,但官军却已遭到重创。”
“时卢植刚被解职,新任中郎将董卓还无法统率各部,所以今日才被我军轻易杀败。”
“如今官军士气低落,加之今日一战损失六千余人,我认为决战时机至矣!,若今夜偷营,我军必能大获全胜。”
张角闻言、不置可否,没否认、也没说同意,只淡淡了点了点头,叫人摸不着头脑。
待众人把张燕所说的话消化完毕,张角这才说道:“刚才飞燕所说各榘帅以为如何?官军还有一战之力否?”
其下坐有大小将领十余人,分别是郭大贤、于氐根、张白骑、刘石、丈八、平汉、大洪、司隶、雷公、浮云、、李大目、白绕、畦固、罗市。
其实张角以认同褚飞燕之言,之所以在问,是有意培养手下诸将,只是黄巾将领皆出身贫民,认字的都少,又怎回懂得军略?
看其无人应答,角大失所望。啄不在言,只命令道:“今日两更造反,三更出发,务必一举击溃官军。”
“褚飞燕、刘石、丈八、平汉,汝四人率两万五千人进攻正门。”
“诺······!”
“李大目、白饶、畦固,汝三人率两万人从南方进攻后门。”
“偌······!”
“于氏根、大洪、司隶、浮云,汝四人率两万人进攻西门。”
“诺!”
“诺······。”
“吾亲率青牛角与黄金力士进攻东门,此战务必全歼官军,擂鼓不前、诏令不尊者斩!”
众人齐声喝道:“诺!”转身出账准备去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半夜,黄巾军吃过饭食,静悄悄的出现在官军大营之外。
除东门外,可以说是一切顺利,只等三更一到,黄巾军即会同时像官军发起攻击。
却说张角率八千黄巾力士来到东门外,离着老远的距离一看。
营门外百余米距离竟亮如白昼,张角与其手下皆大惊失色。
“这……,莫非妖术呼?”
张角虽在黄巾道中显圣,但只是用一些小把戏,世间哪有妖术?
张角不信邪,急步来到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观看起来。
大家都知道,顺着灯光刺眼,能看清什么?
所以张角竟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光芒照射的地方,这可不得了,马上就被守夜的士卒所发觉。
只听营里警钟大作,敲锣打鼓、响成一片。
时近三更,李凡睡的正香,正梦到自己穿越前玩的一款新出的三国类手游。
“撒豆成兵,”李凡见此冷笑一声,点出自己的诸葛亮人物,用出军师技,“呼风唤雨。”
李凡瞪大了眼睛,眼看着诸葛亮的呼风唤雨在手机边缘刮过,急得李凡大叫:“偏了、偏了,尼玛、这不科学啊。”
刚要再次用诸葛亮发出军师技,却发现手机屏幕晃荡不停。
“主公,主公!快醒醒,敌军夜袭了。”
李凡迷茫的睁开眼睛,思维还停在梦里,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面前的裴元庆愣愣的发呆。
直过了好几秒,李凡才反应过来,这时已经听到远远的传来一阵阵喊杀声。
在裴元庆的帮助下披上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