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只要朝廷再派援军,我军即可在阳晙县外全歼朝廷之援军,而后攻打长安,兵锋直指潼关。”
“只要攻破潼关,洛阳则无险可守,届时天下是何人之天下,尤未可知也!”
“啪、啪、啪……。”
三人起身鼓掌,边章走到帐中拉着文士的手道:“先生大才!吾得先生犹如高祖得子房也!”几人在帐中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单雄信忽然进帐,众人回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
只见单雄信兵器也没了,脸色也是尴尬非常,一看就不是打了胜仗的样儿。
几人回到各自的座位,边章开口道:“雄信,胜阵否?”
听到边章开口询问,单雄信脸色更加尴尬,不过还是抱拳说道:“因敌将偷袭于我,故未能胜阵!”
众人虽有预料,但亲自听单雄信说完还是吃了一惊,要知道单雄信在此次的联军中可谓勇武无比,只在雄阔海之下,没想到竟会败阵而归。
“可是孙坚胜汝?”韩遂问道。
单雄信先是点了点头,不过又摇了摇头,答道:“与某对阵的是一员小将,与某战至三十合左右不敌,眼看某家既要得胜,孙坚却出阵偷袭与某,故败阵而归!”
众人这才恍然,却也不能怪单雄信,毕竟敌人二打一不说,还玩偷袭。
所以边章也并没责怪单雄信,勉励了几句,单雄信退出帐外。
等单雄信出了大帐,边章这才问道:“玄邃,不知我军下一步该如何,是否进攻阳晙?”
要是李凡在此就会知道,此人名叫李密字玄邃,隋末诸侯之一,而单雄信和雄阔海则全是隋朝末年的猛将。
李密摇头道:“我等只需等候朝廷援军入瓮即可,若是逼的孙坚弃城而走,届时就算歼灭孙坚所部,也只能强攻长安了。”
边章等人对李密的分析深以为然,并把李密引为知己、臂助,却不知李密此人曾经也是一路诸侯,安能久居人下?
同一时间,长陵县衙内,众人全部都一夜没睡,在此等候宇文城都的消息。
原来在昨夜时,贾祤暗中吩咐宇文城都,叫其派斥候往前连夜侦查,就是怕叛军夜间围城。
宇文城都出城后,首先在山林里找个隐蔽之所驻扎,这才派斥候往前方侦查,就在凌晨时分,宇文城都突然收到斥候的回报,说是在前方几十里外发现大量的敌军斥候。
宇文城都不敢怠慢,一边派人通知城内做好撤退的准备,一边亲自率精骑百人往前方查探消息。
这一夜来,虽然没看到叛军的大部队,一路却斩杀了叛军斥候二百余人。
并且还和叛军一员紫面大将交手十余回合,叛军大将不敌逃走后,宇文城都不敢追击,只率百骑在县城四周查探。
一直到太阳高高升起,宇文城都才往县衙方向赶去。
宇文城都抬脚刚进县衙,李凡就开口问道:“情况如何?可曾发现叛军主力?”
宇文城都摇了摇头,“未曾碰到,不过……,某一夜之间斩杀敌军斥候二百余人,显然敌军在前方有大动作。”
“诶呀!”贾祤忽然站起大叫一声:“孙文台危矣!”
众人一愣,陈宫首先反应过来,“难道说敌军意在孙文台?”
李凡这才明白过来,众人急忙来到中间的沙盘处,这是李凡构思,把贾祤当做活地图,临时构建起来的。
贾祤站在沙盘前道:“主公请看,孙文台之阳晙县距离我军百里,而叛军多是羌族人所组成,骑兵近十万,如果四面围城猛攻,孙文台所部最多坚持一天,不过……。”
李凡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祤不明白的是,歼灭孙文台所部对叛军并无太大好处,所以对叛军的目的,祤亦不曾知晓。”
听贾祤把话说完,大厅内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叛军的目的究竟何在。
只好命宇文城都率千骑出击,一定要把叛军的兵力部署等查探清楚。
而贾祤为了摸清叛军的真实目的,此次则跟随宇文城都一同前往,李凡怕贾祤出意外,所以派了裴元庆随同。
三人来到城外树林里的骑兵驻地,宇文城都一声令下,千余骑迅速收拾起行装,十分钟后,出发往阳晙方向赶去。
一路上简直是畅通无阻,直到离阳晙十里外,离叛军的营门只有一里多地,贾祤这才停下观望。
宇文城都与裴元庆紧张的不行,生怕叛军呼啦啦的杀出来,把众人给包了饺子。
直到过了二十分钟,去其他三门查探的士卒都回来了,叛军就好像反应迟钝是的,三千骑从打开的营门处杀了出来。
而贾祤却还有心开玩笑,其调转马头大吼一声:“兄弟们!风紧扯呼!”喊完当先往后跑去。
听到贾祤的喊声,士卒们一愣,紧接着爆发出一阵轰然大笑,转身飞奔起来,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而叛军虽然疑惑官军为何发笑,却也并不追赶,掉头奔营门又扎了进去。
带队的将官把消息告知韩遂等人,说完就退出了帐外。
几人因为事先早就定好了策略,所以也不管他,众人只顾在大帐中喝酒作乐。
到了天黑时,贾祤等人才回到长陵,进入县衙一看,李凡等人还没睡呢,一直坐在县衙中等待消息。
贾祤几步走到沙盘前,待众人都围了过来,开口道:“主公请看,叛军三路围城,独独留下西门,而其在城外却是梯进式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