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派白马义从来向李凡求援,其本意是在为白马义从留下火种,因为其并不知道李凡已经打败了匈奴骑兵,所以又谈何救援呢。
不过白马义从却不这么认为,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来向李凡求援,李凡听单经叙述完毕,当即召集了众将和谋士在中军处商议对策。
听完李凡的叙述,众将神色各异,却没人当先开口发表意见,而贾挧也是老神在在的坐在一亮马车上,丝毫没有发表看法的意思。
“主公可知公孙太守还剩余多少军马?”李凡听到田单发话摇了摇头,“倒是忘记问了。”
田单闻言苦笑一声:“还请主公问个清楚,这关系到我军是否派兵救援,又该派多少兵力救援。”
李凡点了点头,却是自己大意了,回身往单经所在的临时营帐走去。
来到单经的临时营帐,李凡掀开帐帘就走了进去,看到那员小将正在陪单经说话,看两人满脸忧色的样子,想必是在讨论自己会不会发兵救援吧。
李凡也不废话,开口直奔主题,“不知泊洼所剩兵马几何?匈奴所剩兵马又是多少?”
单经听到李凡问话,连忙开口,“自我等突围时,大军还剩下精锐步卒一万,乌恒骑兵两千,而匈奴的兵力大概是三万骑出头。”
李凡点了点头,“你等不必忧虑,等我与军师商量完毕,即可前往救援泊洼。”
单经感激的点了点头,“多谢太守大人了!”
李凡不在与其多说,出帐往中军走来,待李凡回到中军,把单经告诉自己的话向众人再次叙说一遍,贾挧眼中精光一闪,“主公!我等当立刻救援公孙瓒。”
李凡闻言精神一震,“不知当派多少兵力合适?”
“全军出击!”贾挧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众人心里吃了一惊,程咬金性子急,立马开口反对,“这可不行,我军好不容易缴获了如此之多的物品,难道就此放弃不成?再者说了,伤兵又如何安置?”
贾挧微微一笑,满脸的自信,“伤兵和物品当然要送回渔阳,主公只需派五百轻伤士卒押运即可。”
李凡这才松了口气,要是真叫李凡放弃此次的战利品,李凡还真是舍不得,不说战马,光是缴获的皮毛换成钱财的话都是个天文数字。
李凡看众将和谋士都不在反对,当即下令命张青率五百轻伤的士卒压着战利品赶回渔阳,而剩余的一万两千人则跟随自己驰援公孙瓒。
单经正在和那员白甲小将在帐中说话,突然冲进来一个白马义从,“军师,太守大人正在调动兵马,我看是要驰援主公了。”
“哦?”单经心里吃了一惊,急忙在两人的搀扶下起身,来到帐外一看,可不是么,整个营地都乱哄哄一片,士卒们正在按照小校和将军的指挥下完成集结。
单经连忙率领白马义从找到李凡,“太守大人可是要驰援我家主公?”
李凡听见单经说话,回头诧异的看了其一眼,这家伙都虚弱的不行了,还在到处乱跑什么?不过还是答道:“正是,如今我军正在调动兵马,等士卒完成集结后,将立刻赶往白擅。”
单经连忙对李凡抱拳行礼,“我带主公先谢过太守大人了,不过太守大人既然决定驰援我家主公,白马义从安能休息?我等请求跟随太守大人一同前往!”
李凡闻言眉头一皱,就你这样的还想去救援公孙瓒?现在连走路都需要人扶着,这不是添乱么?
单经看李凡皱眉,连忙再次说道:“太守大人请放心,单经身体不适却不能跟随,不过白马义从却绝不会拖大人的后退。”
李凡看了其旁边的小将一眼,想起初见时白马义从的表现,点了点头,“那好吧,若是有身体不适者万万不可勉强!”
两人看李凡终于答应,大喜过望,“诺!”抱拳答应一声,连忙去集合白马义从。
李凡当即命令士卒把备用的马鞍和马镫全部取出,套在了缴获的马匹上,这样就可以让步卒也骑上战马,虽然不能作战,但是赶路却要快了许多,而且还不需消耗士卒的体力。
考虑到白马义从的状态,李凡犹豫再三,最后也给其送来了马鞍和马镫,这对白马义从这支精锐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一个时辰过后,战马已经全部套上了马鞍和马镫,粮草和干粮也已经准备完毕,士卒也完成了集结,李凡当即下令:“全军出发!”一万余士卒往白擅的方向奔去。
大军刚出发不久,白马义从就来到了李凡的身边不远处,白甲小将抱拳道:“太守大人,由在下带路如何?我等均知晓附近的情况,可以省却很多不必要的路程。”
李凡闻言点了点头,看其说话不卑不亢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白马义从中担任何职?”
白甲小将听到李凡发问,满脸恭敬的答道:“在下赵云字子龙,冀州常山人氏,在白马义从中任屯长一职。”
李凡心里吃了一惊,虽然知道赵云最早是出现在公孙瓒的手下,可没想到竟出世的这么早。
不过看其说道任白马义从屯长一职时骄傲的神态,李凡又感觉颇为好笑,“哦?不知子龙今年多大年纪?”
赵云闻言脸色一红,尴尬的绕了绕脑袋,“我······,我今年十六。”越往后说则语气越低,要不是李凡离得近,估计都听不到其说话。
不过赵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虽然我还年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