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舒服。
魏如梦说是大补的东西,是在地先生家里搜寻到的,应该是他积累了不少时间才汇聚的,可能走的匆忙,没有带走,正好造化我了。
我吸收了大部分光芒,骨骼发出爆响,像是在进行二次构造一般,当天就精神抖擞的下床了。
村里恢复了平静,一如往昔,也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倒是村里有一个外出务工的人回来了,大发请帖,说要结婚了。
这个人名叫卢光昆,打单身大半辈子,今年都已经五十多岁了,听他说要结婚了,村里人都十分稀奇,想要看看是谁家的姑娘会嫁给他,莫不是二婚亲吧,但到他家看过新娘回来的人都大跌眼镜,说新娘才二十出头,很漂亮,这卢光昆不知道走的哪门子的桃花运哩。
跟他一辈的都当爷爷了,他才做新郎官,自然是要大肆庆祝一番,整个村子的人都接到了请帖,这一天吹喇叭的从一大清早便坐着车子从隔壁村子过来了,卢光昆还特地找来了一个草台班子唱戏,在村东头搭了一个戏台。
整个村子就像是过隆重节日一样,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我爷爷私下里都摇摇头,说这卢光昆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得花多少钱去烧啊。
奶奶说,兴许人家在外面赚到钱了呢,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爷爷说这倒也是,不管怎么说,这在我们村子都是一件大喜事,正好可以冲冲晦气。
卢光昆花钱如流水,但眼皮都不眨一下,也被我们村里人传的沸沸扬扬,都说他在外面是办了工厂,当老板,有好事的问了问同样在外面打工的,和卢光昆走的近一些的人才知道卢光昆在外面就是个混吃等死的人,屁的钱都没有,他们听到卢光昆回家结婚都大为惊讶。
第二天筹备婚礼的卢光昆便被父母喊了过去,我们一群人围在那里看热闹。
卢光昆的父母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子啊,我怎么听二狗子说你在外面没有赚到什么钱啊?你哪里来的钱大摆酒席,我可跟你说,我们都是正经人家的子弟,可不行去偷去抢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卢光昆一听乐了:“哎哟我的爹,你这话就严重了,二狗子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没有赚到钱啊,但是人新娘有钱啊,光是陪嫁的彩礼就随了好几十万,回头我把咱家翻修一下,让您二老也过几年舒舒服服的日子。”
我们大家伙一听,这才知道原来这钱全都是女方的啊,村里的人又纷纷佩服起来卢光昆的本事了,能够让女方打倒贴也是一种能耐不是?
随着离卢光昆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大家对于新娘子却都还一无所知,卢光昆甚至都不让大家看新娘子,这就奇了怪了。
村里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该不会是女方那方面有些不太正常吧,但凡是一个脑子正常的,都不会选择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嫁啊,这种声音愈演愈烈,卢家多少有些风闻,但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选择了沉默,这就更加坐实了村民的猜测。
等到大婚的前一天,按我们村子的习俗,那是要女孩子回娘家住一晚的,可是卢光昆的老婆是外地人,没有娘家,只有在村长的家里借宿一宿,第二天接亲的时候直接到村长的家里去接就可以了。
当天晚上,卢光昆领着新娘子从家里出来,总算是让大家看到了庐山真面目,那新娘竟然走路都是靠背的,脸色也很苍白,但反而有一种病态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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