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们以为我们许家三口一辈子都应该生活在你们脚下是吗?”
“你们以为你们对我们的耻辱,是我们应该感恩的对吗?”
“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去中医院脑科看一看自己是不是有病!”
许开一番话愤慨激昂,陈词猛烈,令周围所有人都猛地一怔。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许开不理会别人是不是已经议论开来,而是冲着许昌画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许开一定要和你们家沾亲带故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许昌画哼了一声,道:“你若是给我们发请柬,再三跪九叩请我们来到你的剪彩现场,也许我们会给你一些面子。你得知道,有房地产老总出场的店铺剪彩是多么光荣的。你这店里面一定没有房地产老总吧?呵呵,一群土包子参加你的剪彩,你也不嫌弃丢人吗?”
柳光辉等人无奈一笑,简直是躺着也中枪。
许开则呵呵一笑,道:“对,我们这儿的确没有房地产老总,你说得一点儿都不假。”
说完,许开一句话都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许开冷笑一声,已经不屑于继续说话了。
跟这样的智障说话,对于许开来说乃是一种绝大的侮辱。
许昌画见许开竟然不搭理自己,勃然大怒,正要愤怒吼叫两声,胳膊忽然被拉住了。
许昌画这些年被柳华表宠得都上天了,一感觉到有人在拽自己,更是怒火滔天,转身再一见拽自己的人乃是柳华表,怒火登时控制不住了,一巴掌直接当众甩在了柳华表的脸上。
“你个狗杂种,拽老娘做什么?老娘给你脸了?你知不知道你每晚都要跪在老娘脚下学狗叫?”
柳华表的面色青一块紫一块,但终究还是没有服软。
他这一次已经不能服软。
因为他已经转身走向了人群,走向了兰天意,低头歉然尴尬地道:“兰董事长,您怎么也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