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开接到了乐正颜的邀请,说是晚上她父亲要与许开见面。
许开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先是去找刘创聊了聊近期发展的事情,然后告诉肖花还有韩清休自己中午不与她们一起吃饭了,让她们先自己吃吧。
虽然晚上许开要去乐正家族见乐正颜的父亲,但是中午许开要先与乐正颜见面,因为乐正颜的那个生意合作伙伴要与许开见一面。
在之前那个娱乐圈的小聚会之中,许开与乐正颜说过,如果乐正颜真的想要创业古玩玉石行业的话,自己可以入股,并将瓷玉斋的名头给他们使用。
乐正颜这个朋友的名字叫绪广州,特意去天海大方圆市观察了一下,然后这是回来想要与许开聊聊。
许开正想要将瓷玉斋商业连锁化,如今得到这个消息,自然欣然应允。
中午,许开与乐正颜通电话,得到消息是在某个非常有名的饭店见面,绪广州已经订了一个包间。
因为绪广州也是一个有钱的富二代,只不过绪广州从小就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对于古玩玉石非常了解,更非常感兴趣,所以毕业之后才会想着做这一行,而乐正颜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却偏偏很自强的女孩,自然与绪广州一拍即合了。
绪广州因为在家里立下了豪言壮志,要闯出一番名头来,不愿意继承家里的集团,所以出来的时候只有从小存到大的一百多万零花钱能用,这里自然就需要乐正颜的投资了。
正因如此,乐正颜才会千辛万苦寻找许开,想要获得老爸的投资。
现在乐正颜不仅找到了许开,还从许开这儿得到了一个更好的消息。
许开竟然也要入股,而且还会用瓷玉斋来入股。
这正是绪广州之前给乐正颜提到过的名牌问题。
他们的公司想要迅速站稳立场,就必须有一个名牌过来进行一炮打响的商业宣传活动,瓷玉斋出现的正是时候。
当许开来到订好的包间的时候,绪广州与乐正颜已经到了。
乐正颜还是穿着很随意,看起来像个大小伙子,但是谁也无法忽略她那美好的容颜。
乐正颜无论是基因还是生长环境都很好,所以哪怕穿得随意也难以遮盖美好的气质。
许开在乐正颜身上打量了几下,然后就看向了身旁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穿着休闲西装,脸上带着热情阳光的笑容,让人一看就容易生出好感来。
“乐正颜,这位就是你口中的合作伙伴绪广州绪先生吧?”
许开走上前去,绪广州也立马迎了上来,笑道:“这位肯定就是阿颜口中的许先生了,久仰久仰,快请坐快请坐。”
乐正颜冲着守在一旁的服务员道:“你好,可以帮我们上酒菜了。”
服务员立马通过对讲机安排厨房。
乐正颜笑着冲着许开道:“侄孙,你来之前绪广州这个家伙神神秘秘的,说我是从什么地方认识的你,问了好多问题,我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感兴趣,这家伙就是不说,你可得审一审他啊,看他是不是想害你。”
现在乐正颜需要许开的帮忙却还是与许开开玩笑喊侄孙,显然这个丫头的性格真的是很大大咧咧。
许开倒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笑道:“绪先生若是想要害我,还要通过你啊。以你这个大嘴巴的样子,别说害我了,就是杀一只蚂蚁恐怕也得闹得全世界都知道。”
绪广州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乐正颜则白了许开一眼,道:“呸呸呸,你这侄孙一点也不乖,出门可不要说我是你姑奶奶啊。”
“稀罕着咧。”
许开哈哈一笑,然后看向绪广州,扬眉道:“书归正传,广州兄,不知道你这次天海之行如何。”
绪广州叹了口气,道:“叹为观止,甘拜下风。”
乐正颜立马来了兴趣,凑了过来,哼道:“姓绪的,你小子平日里骄傲得很,谁也不服,今儿怎么对我这侄孙甘拜下风了啊?”
绪广州叹道:“没有办法不甘拜下风啊……”
说着,绪广州冲着许开连连摆手,道:“许开兄,我这次去天海市绝对没有调查你的意思,更没有真的去调查你,但我却知道了你的一些信息,希望你不要生气。”
许开笑道:“说说看。”
绪广州看了乐正颜一眼,然后道:“我去天海想要看看那瓷玉斋的生意如何,毕竟不是我不相信你,许开兄,主要是做生意还是要稳定准确一些为好。”
许开笑道:“谨慎为商本就是商人之道,我了解。”
绪广州道:“我到了大方圆市之后,随便找人问了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老字号,其中百分之十的人说是外地来的游客摇头摆手,另外百分之二十的会列举出七大老字号来,而其中百分之七十的人则会脱口而出瓷玉斋。当时我就纳闷,这瓷玉斋怎么就那么有名气,是不是许先生之前的经营者比较厉害?毕竟许先生在阿颜口中太年轻了,不像是一个常年经营瓷玉斋的人。”
乐正颜听得入迷,道:“后来怎样?”
绪广州道:“于是我就打听了一下有关瓷玉斋的事情,好家伙……原来这瓷玉斋开业当天发生了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另外一家老字号的老板想要过来找茬,结果瓷玉斋的新老板许开理都没有理他。按理说这个老板应该会发作,但是他的确发作了,这股火很快却又灭了。”
乐正颜道:“为什么?”
绪广州道:“因为当天瓷玉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