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边。
“那三个傻小子还好吗?”我问。
于是,那三个傻小子的趣事,就在我的耳边娓娓道来。
三个小子虽然拿到的钱并没有他多,但起码也成了个光鲜的小资了,工作虽然忙但少了很多苦楚,各人都开发出了很多其他的技能。
小武就爱上了手工做,变成了个匠人,制陶瓷、做木工、当设计,还开发出了很多舞台道具,为舞台表演作了巨大的创新;杜子淳变成了y,建立了自己的人脉圈子后成为了维系人,还开了自己的咖啡店;柳研凯就更了不起了,微博粉丝都快破千万了,蜉蝣的粉丝有不少是他拉回来的,他不仅锻炼出了完美的ròu_tǐ,还热衷于挑战各项极限运动,成了迷妹们的神。
听着他说这些,我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他们傻气的脸,几个相依为命、抱团取暖的傻小子,终于从不断漏水的小船下来,从荒无人烟的孤岛回归,回到了陆地上,回到了人群里。
一边吐槽着,一边感叹着,我说:“那我的何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喜欢上什么新鲜玩意儿啊?”
“我?我喜欢女人呀。”他把原本埋在我脖颈里的脸抬起来,笑眯眯地说。
“那肯定很棒咯?那些闪闪发光的女明星们。”我故意说道。
“嗯……女明星这种生物,太高傲了。”他皱起眉头说。
“哦?那如果不高傲呢?”我顺着他的话说。
“你是说如果她撩我?”他凑近问我。
我不问可知地挑挑眉,意思是让他悠着点儿回答。他扑哧地笑了,倒在我身边说:“还真有人撩我。”
我心里一抽,涌出来一股醋意,把自己熏得隐隐作痛。我真想问那是谁,问他是怎么回应人家的,但无谓的自尊心阻止了我。我咬了咬下唇,鼓着一腮帮子的气没有说话。
“你没有想问的吗?”他却反问起来。
“没有!”我拿被子蒙住自己说,“你爱咋咋的。”
他把被子拿开,从后面抱着我,故作幽默地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我觉得极好笑,翻过身问他:“什么嗟来之食?”
“自动送上门的肉啊。”他说,“老子可是有骨气的。”
这话有啥不对,但是很好笑。我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何星楚,你小心点儿,有你好看的!”
他将我的手紧紧握在他的手心里,只笑着,喷出甜甜的气息。
我看着他那无罪的脸,就像羔羊一般,柔顺可亲。我真喜欢他,喜欢得紧,喜欢得发慌。这种喜欢让我卑微,让我委屈,我捋了捋他的额发,说:“你别气我,我不受气的。”
“我不是气你,我想你紧张我而已。”他低声说着,将我靠得无比接近,最终抵住了我的额头,轻轻揉着我的发,“你总是不紧张我,我觉得你随时要把我甩掉。”
好笑了,妈妈刚刚还说怕我被他甩掉来着。
“那我如果真要甩掉你怎么办?”我又故意说道。看我这张嘴,就是这张该死的嘴,话儿说出口连我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甩我不掉。”他无赖地说道,“这辈子你都甩不掉。”
我咯咯咯笑起来,禁不住轻轻地翻了个身,像个猫咪一样爬到了他的身上,只把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发梢刺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把身体稍微收缩,承住了我的重量,双手扶着了我的腰,一副要被临幸的甜腻样,还故作矜持地问道:“你想怎样?”
“你想我怎样?”我用糯糯的气音问他。
他的手从我腰间,顺着我的背脊,摸上了我的下颚、脸颊,气息早已经潮热了,呼吸渐次深重,奶油一般的脸都快融化了。他说不出“吻我”,人却早已经溃在了我的身下。而我自己,意识早就迷糊,心里早就吻了上去,却仍是装着矜持,装着镇静,装着要玩。
最终还是抵不过那想亲他的心的,我轻轻地往他唇上啄了一下。
终于被吻上了的他满足地笑了,是受了宠后的甜蜜暴击。真是可爱透了,我要好好亲这个人,尽情地亲。于是我实实在在地往那软唇上印去,犹浅似深,迷离骀荡。他扬起下颚,默默地迎合着我,在喘息中犹如小草贪婪地接着春雨。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他的一首歌,简单直接地唱“事到如今/请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温暖我/直到遍布全身”。
那是我最喜欢的其中一首。
我偷偷地笑了,继续往下吻,吻到他的耳后、脖颈、锁骨……那副没有什么肌肉,却是没有丝毫赘肉,也没有旺盛的体毛,少年一般干净的身体。时而在舞台上,他会把自己脱个精光,对待最心爱的乐队,他就是要献出所有的精神和每一寸ròu_tǐ,他就是要对抗,对抗入心入肺的羞耻感,对抗骨髓里的自卑。
这世上除了他,我怕是再也不会这样尽情地亲吻他人了。我再也不会像这把嘴唇贴上去,不会把舌头探进那温暖潮湿的秘地,不会这样轻柔地顺着那背脊,不会这样俏皮地逗弄着那耳后的敏感……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