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根说道:“韦师兄,难道您就不怕,杀了徐甲马,那传送阵就没法使用了吗?那时,传送阵可还没布置好,况且他的洞府,咱们总不能强行破门进去吧?”
韦脂方胖手一挥,石桌上多出了一块令牌,和一块方形的传送玉佩,赫然跟徐甲马的洞府令牌和传送玉佩一模一样。
昌根又是一惊:“这是?”
韦脂方说道:“徐甲马自以为聪明,将传送阵设在自己的洞府中,又将传送玉佩一分为三,以为这样就能万无一失,他不知道的是,在上次他喝酒醉倒的时候,我已将他的令牌和玉佩偷偷仿制了一份。”
昌根点头说道:“怪不得此前您听说徐甲马可能被杀了之后,并不是特别着急,而是骂了一句可惜了那红粉羊藿丹。韦师兄,您今日走出坊市,就是为了拿这令牌和玉佩吧,您不怕那打造之人泄密吗?”
韦脂方嘿嘿一笑,说道:“他永远都不可能泄密了。”
昌根奉承了一句:“韦师兄,其实您也懂阵法的,对吧?您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小弟佩服!”
刚说完,昌根忽地内心狂跳,心中大惊,因为他忽然想起,上次三人喝酒的时候,他自己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