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查尽刚刚认出储昭阳,储昭阳已然来到众人面前,一跃下马,对着查尽躬身一拜说道:“师父,你们走怎么也不来告知我一声,还好我去了柳府找你们,才得知你们这便要离开,看来我赶得真及时。”
查尽见储昭阳这个小徒弟,心中虽然有些喜悦,但是不免还是有些担忧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办吗?”
此时柳永正细细打量了一下储昭阳,不由脸色微变,开口说道:“你,你是……”
不知为何,储昭阳尽飞也似的打断了柳永快速说道:“您好,您就是柳大人吧,我是查尽查师父的徒弟,储昭阳。”说罢,好似有些在微微摇头,却又笑得天真。
见他如此,柳永便疑惑地看了看查尽,查尽随即介绍到:“是我路过岳州之时遇到的,是那儿守军的团练使,因为帮了我不少忙,又执意要拜我为师,我便收了,也是靠他带我们走官道,这才一路平安无阻回到京城。”
柳永闻言不由愣愣点了点头,但好似又有些话想说,只是被储昭阳又打断了话说道:“事情早办完了,而且由于驻军调配,所以得了空闲,就想着要不来趁次机会,来找师父学几天功夫?”
查尽闻言不由说道:“那可真是不巧,因为我现在正有要事要去办,恐怕是没有时间教你武功了,等以后回来吧,我再教你武功。”
“是啊,那个……”柳永刚想开口,却见储昭阳正紧紧盯着自己,不由得顿了一顿说道,“储,储公子,确实我这孩儿出门是有要事要办,你大可将你到时候调配的地址告知与我,等尽儿回来我便让他来找你。”
却听得储昭阳闻言好似有些不乐意道:“师父,您可不能这样,我一路护送您过来,还只学了一些基本内功,您这般便又要离去。”说到此处,不由忽而眼中闪过一丝皎洁便开口说道,“这样吧师父,您便带上我,我也可以保你继续走官道,您就沿途教我武功,我保证,等到了地方就不再跟随,绝不妨碍您办事,如何?”
“这……”又是不等查尽回答,柳永便开口要说话,却见储昭阳好似很不耐烦地看着他微微皱眉,便没有再做言语,而只听查尽说道:“那也不成,我此番不是去玩的,你若跟了我去,也难免沿途遇到什么危险,不成不成。”
听得查尽一再拒绝,储昭阳随即便说:“师父,您要是这样可就当真不对了,分明收了我做徒弟,江湖当中,哪有收了徒弟不带在身边也不教导的,这让我军中的朋友知道,岂不以为我是被您占了个便宜,那我面子可往哪儿搁啊?”
查尽当知这个储昭阳与自己是一般无二的脾气,但是此时便不似玩笑,这可当真是随时都有危险的,便知不能由得储昭阳这般说,便义正言辞依然开口拒绝:“你纵使这般,我还是不能答应,昭阳,你若当真当我是师父,便就此回去,你是军人,应该也懂得军人的纪律,怎能随性而为?”
听闻此言,储昭阳显得有些不太高兴:“怎是随性,我习武本身就是为了能壮大我军队,这便到了师父口中,怎简单一句随性而为便盖过?您今日要是不愿带我,我便随着您的车驾一路追随。”
查尽闻言心中不由气恼,当即觉得无言以对,只听司马焯忽而在身后一阵偷笑,查尽不由好奇问道:“司马兄,你这又是笑什么?”
只听司马焯边笑边说道:“你这便懂得,我们在与你相处之时是什么感觉了吧?”
查尽明白司马焯这是也在取笑自己同那储昭阳一般地固执,不由心中有些气恼,说道:“你这不帮我说话,还拐着弯取笑我?”
只听司马焯逐渐收了笑容,随即说道:“这便也不难,只要让他同小柔姑娘一般便是,当真有事便不带上他即可,而且他身有军命,随时可能被召回,所以你就带上他也无大碍。”
听司马焯为他说话,储昭阳顿时喜笑颜开,说道:“还是司马大哥仗义!师父,就这么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