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此事当成笑话说给蒋妙双听。
“哎哟,这话是从哪儿传来的?竟说沉儿就是太子殿下,可真逗!”
蒋妙双歇了个午觉后精神好得很,陪着孙氏处理府上昨夜的损失和人员受伤情况,理到一个段落,母女俩喝口茶歇会儿,谈论起此事。
蒋妙双迟疑了一会儿,小声地道:“那件事……是真的。”
掰出这理由来的英国公不在,反倒要她来给蒋世修和孙氏揭开谜底,早上那会儿蒋世修都那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了,孙氏……蒋妙双瞄了一眼,对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实在是猜想不出来。
“怎么连你也跟着瞎起哄起来了?”孙氏以为蒋妙双在逗她呢,压根儿没信这话。
“娘,没有蒋世沉这个人,那个人也不是爹所生的孩儿,而是太子殿下借居于此所用的身分,爹方才还叫了他“殿下”,跟在他后头呢。”
孙氏又要取笑她,可见蒋妙双脸上表情如此认真,瞧着也不像在说谎,她面上的笑意登时凝固。
“此话当真?”她不确定地问。
“真得不能再真,不然等爹回来,娘亲自问问便知道了。”
横亘在夫妻俩之间这么多年的误会也该解开,如果知道那外室根本不曾存在,一切只是权宜之计,孙氏应该也会高兴的。
孙氏半信半疑,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视为儿子的人竟然瞬间就成了自己的准女婿。
一想到此,孙氏忙问:“双儿,你告诉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此事?”
所以才会突然间对他的态度转变,因为察觉了对方的真正身分,没必要再对立。
蒋妙双知道这事瞒不住,点点头承认。
“那你跟沉儿……不是,跟太子殿下这都订亲的人,还朝夕相处,这……”
蒋妙双没料到孙氏关注的点反而在此,心里苦笑,脸上不做任何表情,静静等着孙氏下半句话。
“若是沉儿真是太子殿下,你们二人成亲之前可不好再见了。”
以前以为两人是兄妹也就罢了,如若不是,那成婚前男女双方便不得见面,离婚期至今只有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想必也不是太难熬。
奈何那只是孙氏以为。
夜里,蒋妙双在自己屋里看见云琛时,简直不敢相信。
“你怎么会来?”
蒋妙双刚沐浴完,浑身散发着水气以及淡淡的花香,并不是很浓郁刺鼻的香味,蒋妙双不喜太香,每次总是只放了一点点,这样若隐若现的香气恰是正好。
见她头发还在滴水,云琛接过了她手上的布巾,让她坐下,“就算是大热天的,头发也得擦干。”
蒋妙双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水气浸湿了衣裳,透出里头肌肤的颜色,云琛手上顿了顿,怕扯痛了蒋妙双,动作越发轻柔。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不是正忙着吗?”
她虽没多加过问,却也明白这关键时刻,云琛只怕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是硬挤出来的,加上孙氏又说了两人婚前不可再见,怎么想都觉得他今日肯定不是从大门正大光明进来。
“忙归忙,也得歇着,要歇息又想见你,这两件事不冲突。”
云琛努力将自己的目光定在蒋妙双的发上,她长发乌亮,柔若绸缎,抓了一把到手里,攥得越紧,却越抓不住,轻易地就能从他掌心滑出──一如蒋妙双这个人。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想来替别人擦发、烘发应都是同一回,动作虽笨拙却小心翼翼,不曾弄疼了蒋妙双半分。
“老三逃了,父皇和我的人马都在追查他的下落,而老二这回趁乱想分得一杯羹,偏没预料到我会回京,露出的狐狸尾巴被父皇给瞧了去,现下还腾不出手处置他,且让他再逍遥几日。”
蒋妙双没问,云琛仍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一说给她听。
待蒋妙双头发和衣裳都干得差不多了,云琛自她身后伸手摸向她的颈子,一路往上,趁势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将头往后仰,低头吻住她。
蒋妙双一边被他吻着一边忍不住笑道:“为什么要这样亲嘛……”
云琛往她唇边细细落下无数个吻,将她的笑意也一并吻去,叼着她的唇轻轻啃咬,“就是……太想你了……”
从云琛这个角度可以看见蒋妙双因着后仰的关系挺起的颈项,微开的衣襟让发育良好的身子给撑开,可以窥得一丝美景。
他退开身子,想了想还是再走向前,为蒋妙双整理仪容。
“夜里凉,若还不打算歇着便再披件衣裳吧。”
“嗯。”蒋妙双脸红,她还真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给穿成了什么样子,偷偷抬眼望着云琛,这才发现哪怕他强打起精神,脸色也不太好。
蒋妙双想了想,以跪坐的方式坐到床上,然后朝云琛招手。
云琛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仍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在床前站定,“怎么了?”
蒋妙双拍了拍自己的腿,“歇着吧,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