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了楚楠的话,所有来宾再次笑了,司仪又笑了,又问:“还有吗?”
齐言站起来,说:“昨天新娘还在和我们新郎闹别扭,说要揭了秦府的瓦来着,你们知道我们新郎干了什么吗?”
“干了什么?”司仪好奇的问。
“我们新郎给新娘递了个梯子。”
“哈哈哈哈”
满堂的笑声响彻屋宇,渲染着这盛世婚礼的热闹。司仪再度开口说:“如此说来,今天这大换新娘的事也不算稀奇了哦,和登月、潜海、递梯子一比简直就是小乌见大屋啊哈”
至此,她才知道,匪匪那个小太妹绑架她的同时居然开出了‘娶我,放云珊’的条件。
这条件
呵呵,简直叫正中秦琛下怀啊。
那夜,她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将自己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再次见到秦琛,已是三天后。
万念俱灰中,她还是保持着自己淑女的礼仪。
“阿琛,恭喜你昂,连求婚都免了。”
“因为匪匪的一闹,那个病态没有钓出来,我和楚楠他们商量了一下,你非常的危险,暂时离开江州,出国游学一段时日吧。”
那个时候,她多少是看开了的,是她的终是她的,不是她的她怎么算计、怎么求、怎么守候都不会是她的。
她是聪明人、是大家闺秀,她不能声嘶力竭去哭、去闹、去喊委屈,从而让自己落入人家笑柄的境地。
该洒脱的时候就得洒脱,该离开的时候就得离开。
她笑得释然,说:“好啊。”
在机场送行的时候,她开玩笑的看着一众送行的楚楠、燕七等人,说:“阿琛啊。这场婚礼差点让我真陷进去了呢,差点就真把自己当新娘看待了。唉,谁叫你江州第一少的魅力这么的大,大得我这个江州第一名媛差点就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啊。”
“好吧,好在有匪匪,如今我是拨乱反正了,将自己那小小的一点动心给收拾起来了。放心,在游学途中如果我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就一定把自己给嫁了。你们预祝我哈,一人去,两人回!”
登机前,她回头,笑了。
心里不是没有失落,但更多的是解脱。
在外三年。
她不是没有碰到优秀的男士,更不乏向她求婚的男士。
然,哪怕她再怎么看得开,再怎么洒脱,却在潜意识中将那些男人和秦琛做比较。
不如,都不如啊,都不如秦琛。
她想,在经历过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暗恋后,她再也不可能轻易的爱上别人。
是以,游学的三年,也是孤独的三年。
那个病态自从秦琛结婚后再也没有了消息。
病态的事没解决,她暂时就不能回江州。
奈何,第三年,她病了,重病。
病,是死。
回江州,也是个死。
左右都是死,她只想死在她最爱的人身边。
是以,只剩下三个月生命的她义无反顾的回国。
明知道秦琛、匪匪恩爱异常,但她想,请原谅她的私心,她只想在人生的最后三个月中让她的人生异常美丽的绽放,至少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哪怕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爱情,但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看病、祈福
她找尽一切借口让秦琛陪她。
那段时日,她活得特别的恣意、潇洒。
潇洒的迎接着死神的到来。
恣意的享受着秦琛对她的照顾。
哪怕这个照顾只是秦琛为了她的病四处谋求药方、四处谋求肾源。
可是,命运似乎又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本被告之只有三个月生命的她再度活下来了,而且是秦琛动用了大量的人脉关系救活的她。
曾经,她予秦琛有救命之恩。
现在,秦琛对她亦有救命之恩。
从此,她的救命之恩是不是已经被秦琛还完了?
她非常的害怕。
如果她和他之间连这点恩情关系都没有了的话,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不愿再忍受孤独的、求学的日子。
夺。
她生了夺秦琛之心。
她是学心理学的,非常明白连翘有连翘的骄傲。
她相信连翘心中应该还认定着她云珊才是秦琛最爱的人,所以应该从不曾在秦琛面前提及她云珊。她更认定,连翘应该认定了秦琛之宠不过是家人的宠,绝不是爱人的宠。
她决定赌一把。
“阿琛,既然我的病好了,我想重新外出游学。直到你们将那个病态找出来再回来。”
“好。”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三年了,少了你们的生日着实孤单。你们为我举办一个生日宴会吧。生日过后,我就走。继续完成我的学业。”
“我来安排。”
生日宴当天,她故意卖醉,故意借醉装疯,故意借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更不惜说出‘匪匪,你把阿琛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的话。
连翘果然冲动了,推倒了她,她正好撞上了桌角,血流不止。
她的身体才好,她的命是秦琛用特殊的药物救回的,身体暂时不能接受其余的药物治疗,否则会泱及生命。
所以,她又在鬼门关徘徊了三天。
醒来的时候,秦琛说:“我代匪匪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怎么了?”她故意装糊涂。
男人定定的看着她,说:“生日宴上,匪匪推了你,你撞了桌角导致脑袋受伤,为了保住你的肾,不得不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