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啊,你怎么到这里的啊?”
这里的院墙都布下了天罗地网,唯一进出的通道只有祠堂那扇朱漆大门。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也无需祭祖,那应该不会有人进来,所以非常明显,小家伙不会是被人遗忘在祠堂的。
如果说小家伙是在祠堂受罚?
呵呵,鬼都不信。
所以,小家伙突然出现,还是非常诡异的。
秦琛本要推院门的手,看到了他二叔、三叔和小兽的一幕幕,小家伙吃粥吃得欢,和二叔、三叔说话也说得欢。从小兽那张脏兮兮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小家伙现在非常的滋润。
亏他还担心小家伙一没吃的,二没喝的,三会受凉,不成想小家伙在这里享受着连秦琮、秦琰、秦琨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呵,二叔、三叔这些年的禁闭,倒禁闭出另外一个性子了。
不过,老小、老小,说的只怕就是这画面了吧。
在小兽吃完第二碗粥后,秦二爷替小兽擦着嘴角,说:“小乖乖,不能再吃了,一次不能吃多,否则小肚肚会痛。”
小兽歪着脑袋看着秦二爷,似乎听懂了,他‘啊、哦’了两声,接着给秦二爷一个飞吻。
这可爱的模样一下子逗得秦二爷笑了起来,秦三爷也被小兽逗乐了,亲了小兽一口,说:“我记得秦琛小时候总板着一张脸,像冰块。不成想他儿子倒是个软萌的娃子,真可爱,比秦琛小时候可爱多了。”
院门外,秦琛听了,一脸的黑线。只听二爷说:“可不是。我倒希望这小子快些涨,涨大后好快些接替秦琛的位子,有一个和善的家主多好。”
秦琛闻言,脸一抽:哼,那是你们没见过这小子可恶、可恨的时候。
吃饱后,小兽吵着闹着要‘拉巴巴’。
秦二爷、秦三爷初时没听明白,以为小兽是要‘爸爸’,二爷还哄着说:“小乖乖,你爸爸不在,爷爷们也出不去,只能在这里等昂,等你爸爸来找你。”
小兽急了,又说‘拉巴巴’的话,然后还拍了拍小屁股,又将小屁股撅了撅,还像模像样的用力的‘嗯嗯’了两声。
这一下,二爷、三爷明白了,小家伙这是要拉屎。
二人同时傻眼,他们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管过,哪会替这小子端屎端尿?
“应该是把这个裤子先脱了。”
“嘿,这裤子上还绑着护膝。”
“护膝算什么?才刚我替他洗手的时候发现他还戴着护手。”
秦琛在将小兽扔到祠堂的时候终究留了个心,知道小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主,所以他刻意的替小家伙戴上了护膝和护手。要不然,这么大的祠堂院落青石杂草的,小家伙的膝盖、手肯定要爬废。
二爷、三爷手忙脚乱,终于将小兽的裤子脱是脱了,但里面还有一个纸尿裤。
二爷说:“这好像是纸尿裤,但是,这个怎么脱。”他四周一摸索,感觉脱不下来啊。
小兽憋急了,‘拉巴拉巴’的乱叫一气。
瞧小兽小脸通红,三爷急了,说:“脱不了去拿把剪刀把它剪喽,别把孩子憋着了。”
拿剪刀?
剪纸尿裤?
别把他们秦家的种给剪没了。
秦琛再度一脸黑线,推开了院门,说:“二叔,三叔,别,我来。”
除了节日、祭日,秦二爷、秦三爷几乎也没怎么看到过秦琛,如今再见秦琛且是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只是,这还是原来的那个秦琛?
给小家伙把屎把尿。
给小家伙洗澡。
这动作真是娴熟。
秦二爷、秦三爷同时一个抽搐,感觉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阿弥陀佛,列祖列宗饶恕,不是有意在这里说鬼啊鬼啊的。
在秦二爷、秦三爷心里同时犯嘀咕的时候,只听秦琛说:“二叔,三叔,麻烦你们哪个拿一件衣服来,小兽的衣服穿不得了。”
小家伙爬了几个院子,衣服早脏得不要不要的了。
所幸,他有先见之明的替小家伙戴着护膝和护手。
但是,在给小家伙洗澡的功夫,秦琛仍旧仔细替小家伙检查了一下膝盖和手,膝盖还好,就是手指甲中仍旧沾染了一些泥草。
这些泥草塞到指甲中得有多疼啊,秦琛心疼得不得了,时不时的问小家伙‘疼不疼’的话,还说:“等会爸爸替小兽剪指甲昂。”
小家伙根本就没吃着亏,哪里也不疼,秦琛问秦琛的,他只玩他的,一个迳的将盆中的水向秦琛身上泼。
水浸透秦琛的衣服,有的还浸到后背去了,秦琛背痛得厉害,但在小兽面前也没表现出来,仍旧笑嘻嘻的和小兽说着童言童语。
“给。”秦二爷将一件衣服递到秦琛面前。
衣服有九成新,还泛着太阳的味道,且是棉质的。
也就是说,二叔挑选衣服的时候还是费了些心思。
秦琛用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大浴巾将小家伙包了起来,仔细替小家伙攒干了身上的水渍后,替小家伙将衣服穿上。
衣服很大,将小家伙从头到脚都笼住了还有多。看上去,就像一个穿着长袍袈裟的小和尚。
这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小乖乖,二爷爷抱。让你爸爸去洗个澡,他都要臭死了。”说着话,秦二爷将小兽抱过去。
二爷、三爷喂饱了他的,所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