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你放肆。”说着话,顾清城上前,一把拎住了秦琛的衣领。又说:“不要仗着我妹子爱你入骨我就对你无可奈何。”
“别别别,我期待你对我全力下狠手。至于你所谓的你妹子爱我入骨呵,顾清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每说一次我就恶心得想吐一次。”
“秦琛,你怎么能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我对她从来无情,又哪来的绝情?顾清城,你没有爱人吧,如果你有爱人的话就会知道,被人逼着去接受一个你根本不爱的人是一件令人多么糟心、恶心的事。”
闻言,顾清城眼中神情变了又变,拎着秦琛衣领的手却是松了又松。
秦琛何等机灵的人,看出顾清城眼神的变化,他讶异的说:“怎么?难道顾清城你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爱人?”
“现在,我们说的是清果的事。秦琛,你真就看清了你自己的心了吗?如果你真对我妹子无情无义,真的对那个孩子也无情无义。那么,依你的身手、本事,要我妹子消失、要那孩子消失不是难事。可是你没有,是不是说明你对他们仍旧有着怜惜之心?这丝怜惜之心代表了什么,你有没有仔细的想过?”
恁了顾清城仍旧拎着他的衣领,秦琛唇角微挑,说:“顾清城,你有没有被狗咬过?”
“什么?”
“如果狗咬了你,你会不会咬回去?”秦琛又问。
在顾清城不明白间,秦琛又说:“你的妹子之于我而言就像是一条疯狗。可偏偏的吧,她咬了我,我又不能咬回去。我不咬并不是我怜她、惜她,而是恶心她,是担心咬回去了,我会不会被传染上什么狂犬病之类的。”
“秦琛!”
顾清城不明白他全心疼着宠着的妹子在秦琛眼中怎么就成了疯狗?太糟蹋人了这是。一怒之下,他挥拳击向秦琛,说:“秦琛,你找死。”
哪怕距离如此之近,但秦琛就是秦琛,迅速抬手间不但握住了顾清城的铁拳,另外一只手更是迅速的一拳头擂向了顾清城的面门。
顾清城不得不松了拽着他衣领的手往后退以躲避。
二人分开五步有余,正好一人占据了亭子的东头,一人占据了亭子的西头。
“秦琛,你太他妈可恶。”
秦琛面露嘲讽,连带着语气都是嘲讽之极的,说:“我秦琛一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一如你们这对兄妹自以为是的,我真是少见。感觉你们和我们根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似的。无论我们说什么,你们都当听不到。无论我们怎么样给你们讲道理,你们只认定你们心中认定的道理。无论你们做错了什么,在你们眼中都不算错,都有被值得原谅的理由。但是,这些错一旦放在其他人身上,无论有什么理由,你们却必认定那是错的。你们明明知法犯法,却偏偏打着爱的旗帜就觉得一切犯罪都可以被原谅。你们明明没有教养,却偏偏自认教养高人一筹,反倒要用那种毁三观的教养来教训我们。”
语及此,秦琛摊了摊手,说:“怎么办呢?遇到你们这种奇葩人,有时候连我都非常的伤脑筋。所以,到底谁他妈更可恶?”
“可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他妈不能这么糟贱她。糟贱她不也是糟贱你?她生下的是你的孩子。”
“顾清城,你凭什么这么认定你妹子生的就是我的孩子?既然已经认定了,又怎么想要弄我的头发去做什么鉴定?呵,别不承认,你刚才那么接近我,是不是又是因为你那个妹子求你弄我的头发?那你弄到手了没?别说你弄不到手,就算你弄到手,我也可以告诉你,鉴定结果只会让你更打脸。”
顾清城的手再度攥紧,很想再度一拳头挥在秦琛那嘲讽满满的脸上。
“顾清城,我最后一次清楚的告诉你,你妹子生的孩子不是我的。因为,那天,走进房间的人并不是我秦琛。”
“你胡说!”
秦琛微微一笑,说:“我到底有没有胡说,以你顾清城的能力,只要用心分析一下不难分析出来。”
现在,江州是肥肉,顾南山正是要巴结叶心轩的时候,哪怕知道叶心轩就是孩子的父亲,他们也不会治叶心轩的罪。就算秋后算帐,顾清果孩子已生,看在叶心轩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的份上,顾南山、顾清城也奈何不得叶心轩。
秦琛在自己的手机上捣估了一番,顾清城的手机响了。
秦琛抬手示意,说:“看看。”
顾清城疑惑的掏出手机,是来自于秦琛的手机信息提示,他将手机滑开,是一段视频。
视频中的秦琛就像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浑身瘦得皮包骨头,唯一有神的就是那双凤眸。
他看得出来,这是秦琛病时的视频,秦琛身处的环境正是钟粹楼,秦琛虽然坐在轮椅上,却和不悔追逐着在玩游戏。
“你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看看我拍这段视频的时间。”秦琛说。
顾清城这才去看视频上显示的时间,不看则已,一看,他的眉几近倒立。
这个时间他再熟悉不过,是秦琛和妹子成好事的那一天。
那一天,秦琛明明在山庄里,又怎么可能出现在钟粹楼?
“不可能。”顾清城几近有些失声。
“是啊。不可能。”秦琛笑得特别的邪恶,说:“既然我在钟粹楼,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