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委屈得不行,嘟着嘴,不敢看打针的手,只觉得那地方现在生疼生疼的。
护士出病房的门的时候还说道:“小丫头真幸福,有个这么好的哥哥。”
小丫头只冷哼一声,嘀咕着说:“好有什么用,偏要我打针。爸爸才最好,爸爸就不会让我打针。”
护士闻言,失声而笑,知道这小丫头在家中肯定是个受宠的。
如晦习以为常,也不和小丫头一般见识。见她一直趴在床上扭着脑袋看着窗外,知道她生气了,也知道她着实害怕打针,于是,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他拿了一旁的财经报纸抖了抖,说:“来,我教你下次买什么股可以赚大发了。”
夏天和同学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如晦和不悔正偎在病床上,俊逸的少年靠着床头,乖巧的女孩窝在少年怀中,少年一只手托着女孩打针的手,一只手则对被子上铺着的一份报纸指指点点,语气轻柔,正在说:“这只股,这段时间我着重注意过它,虽然跌了两次,但”
“如晦!”
“er、丁逸飞、蒋杰、张欣”如晦一个个叫出同学们的名字。
“嘿,真是你。没想到在这里能够遇到你。”张欣说着话,上前,兴奋的又说:“er说你来了湖州,我们还不信。接着就是你遇到雪崩的消息。我们赶到事故现场的时候,晚了救援队一步,你们已经被直升机接走了。er又带着我们赶天赶地的赶到了这里。怎么样?没事吧?”
如晦微微笑着摇头,“没事。”
“这是你妹子吧,真漂亮,好可爱。”那个叫丁逸飞的男同学说。
不悔偎在被子中,小脸红扑扑的,再加上手上打着针,眼中的泪水还没有散开,似氤氲的雾气在眼中飘荡,一看上去就我见犹怜,能不可爱?
“嗯,我妹妹,不悔。”
“嘿,不悔这是怎么了?还打上针了?”夏天着急的问。
如晦将不悔发烧的事说了一下。
张欣夸张的捂着胸口,说:“肺水肿?我的天。小不悔,你还好吧?”
“叫我不悔就行了,干嘛加个‘小’字,我不小。我都读五年级了。”
神马?
这个小丫头,五年级?
那个叫蒋杰的男生拔高声音,说:“如晦,你们一家是不是都是天才?你一点年纪就读了大学也就算了。你妹子顶多6岁吧,就读五年级了?”
同学们都来了,如晦再躺在床上说不过去,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同时抓过一旁的枕头托着不悔那只打针的手,叮嘱她:“老实点,别动。”
不悔‘哦’了一声,她可不想再打一针。所以,她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
如晦这才回答着同学们的话,说:“和天才无关,只是读书早些而已。”
如晦这人看似冷清,但和同学们还是处得不错的,有问必答。不想回答的问题也必十分圆滑的扯开。同学们在一处自是热闹之极的,倒是冷落了一旁的不悔。她无语的瞪着那帮谈笑风声、意气飞扬的大哥哥、大姐姐们。
在这群人中,她还是感觉如晦看着最顺眼。
明明如晦比他的同学小了许多,但由于身高的优势,却有种鹤立鸡群之感,不但不显得他小,倒更有种他往那里一站,别的人就都成了背景的感觉。
病房中的人正谈得热闹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
人还没有到,那强大的气场就已经感染了病房中所有的人。
夏天、张欣他们不自觉的看向房门。
随着门被急切的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一众人眼前,定制的休闲风衣,黑色,立领,越发让男人有了挺拔的感觉。脸上一副大大的墨镜挡住了男人大半的容颜。只能从那紧抿的嘴角看得出男人的焦灼。
好高、好帅、好有气场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夏天、张欣等人不约而同的yy着。
“爸爸。”不悔一见秦琛,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秦琛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他的宝贝闺女,将她压入怀中,“宝贝儿。”一边喊着,秦琛一边不停的亲吻着小丫头的发顶,低喃着说:“宝贝儿,你吓死爸爸了知不知道?”
秦琛一身顶天立地,遇鬼杀鬼、遇佛杀佛,少有担惊害怕的时候,倒是接到如晦报平安的电话的时候,他有史以来的怕了。只到见到他的宝贝闺女,那颗狂跳的心才趋于平静。
“爸爸,你看。”不悔抬起右手说。
虽然父女二人刚才的动作比较大,但护士这次替不悔贴的创可贴挺多的,针仍旧稳妥的在滴着药水,没漏。
秦琛一看小丫头手背扎着针,心疼的抓过放在唇边亲了亲,问:“疼不疼?”
不悔嘟着小嘴,“疼!”
接着,她又将左手递到秦琛面前,说:“你看。”
秦琛一见小丫头的左手肿着,非常明显是“打漏了?”
“嗯!”
“这针谁打的?什么水平?如晦,叫那个打针的护士来?还有,叫医生来。”
闻言,如晦满脸黑线。
如晦的同学更是一脸懵圈:好霸道的男人!
不用如晦去叫,秦琛的到来就惹得医院上下一派忙碌。
秦琛虽然有意不暴露身份,但他现在无论去哪里,保镖的数量颇是惊人。自然而然就引起了医院的关注。院长亲自出马来给秦琛解释不悔的病情。
如晦则送了一帮同学出来,笑着说:“不好意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