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
养心斋。
韩老太君一直关注着孙子和苏芙的事,自然就知道孙子和苏芙这段时间走得近。虽然喜欢苏芙,但韩老太君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妥,毕竟苏芙有了另外的男人且生下了子女,韩老太君不希望自己的孙子掺合到别人的家事中去倒头来落个不是。
结果
“你是说,e不是芙丫头生的?”
“嗯!”
“还有,芙丫头在国外根本就没有结婚?”
韩伯飞沉吟了一会,点头,然后将e的出生讲了些。
老太君虽然是个心硬的人,但也是个心善的人,以手捂胸,说:“我的天,好可怜的孩子,好伟大的母亲。好好好,这世上也只有芙丫头配得上e那孩子叫一声妈妈。”
韩伯飞嘴角抹起了一抹轻柔的笑容。
几年了,孙子笑得如此开心,老太君也开心,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暂时不想将他和苏芙其实没离婚的事告诉老太君,反正这一次他要给苏芙一个盛大的婚礼。他说:“我想先和她去趟法国,感谢这几年对她的照顾,然后还想认识一下n、e的教父。”
当人家孩子的教父那必得征询人家父亲的同意,而且这几年对苏芙照顾有嘉,着实应该感谢才是。老太君频频点头,说:“好好好,到时候把an带过来给我瞅瞅。en也不会差到哪去。”
“好,奶奶。到时候,我让他们两个当花童。”
“好好好”
祖孙二人正在这里说着话,黄婶却是匆匆忙忙的进了大厅,说:“老太君,快看新闻,是关于苏院长的。”
这段时间,老太君一直关注着苏芙的事,黄婶也记在心上,只要是关于苏芙的新闻,她必告诉老太君及时收看。
听闻又是苏芙的新闻,老太君笑着说:“前两天还在传芙丫头和lucas的事,我还想着这新闻真是八卦得狠,芙丫头在法国有丈夫、有儿、有女的,怎么可能当lucas的第十一任老婆”
老太君的话还没说完呢,大厅中的电话已被黄婶打开,新闻频道中的大头像正是苏芙。
只见她站在苏氏医院门口,对着镜头说:“第一,我没有和江州第一医院急救中心的江南医生私下交易。第二,我接到江南的电话的时候,李美丽女士在第一医院的救护车中已然生下了单胎且是死胎,所以,那个胎儿并不是死在我们苏氏医院。第三,我之所以答应江南医生就近抢救,是因为当事时李美丽女士如果送到第一医院的话,时间上肯定是来不及的,她已出现产后大出血症状,我是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施以援手,不是你们所谓的抢老东家的生意。”
因了苏芙的振振有词,一些举着麦克风的记者脸上相继出现诧异的神情,有个记者问:“苏院长,你的意思是胎儿在来的途中就已经分娩出且是死胎了吗?”
苏芙点头说:“正是。这件事李美丽的婆婆陈辛维女士最是清楚。陈辛维女士的儿媳妇李美丽女士来我院时意识已经不清,我院给她开了急诊绿色通道才抢救回她的一条性命。整个抢救过程符合国际人道主义救援章程,现在李美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苏芙的话还没说完,一双苍老的手猛地出现在镜头前将苏芙拼命的一推,苏芙出奇不意中差点跌倒,好在一个记者扶住了苏芙。
镜头晃动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推苏芙的老年妇女,尖尖的脸,满脸的沧桑,一看就是混迹于社会最底层的。
那老年妇女在推攘苏芙的同时说:“什么国际人道主义?什么救援章程?你就是拿这些大话哄我们这些不懂的人。你说你抢救回我媳妇的命了?那我媳妇怎么又被送进icu去了?怎么就被你们切除了子宫?唉哟喂,老天爷啊,你可要为我陈家作主啊,我好生生一个完整的媳妇送进医院,结果被切了一个子宫的送出来,天理何在啊?”
看来,这个老年妇女就是那个李美丽的婆婆陈辛维了。
简直就是个泼妇!
电视机前,韩伯飞一张俊脸黑沉,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看着孙子怒气冲冲一跛一拐的往大厅门口走出,老太君心疼孙子,上前两步将孙子拽住,说:“再等等。我韩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不至于连处理这种事的果断都没有。”
当家主母!
一旁的黄婶吃了一惊,她是老太君的心腹之人,自是懂老太君的。既然老太君这样说,那想必是看中这个苏院长了。难怪老太君这么的关注着这个苏院长的一举一动。看来,之于这个苏院长,以后就得好生的供着了。
韩伯飞被老太君拉回电视机前,又被老太君摁坐在轮椅中,只见电视中那个满脸刻薄的老年妇女仍旧一脸悲愤的指着苏芙说:“你说,你是不是将我媳妇的子宫切了捐给别人了,你以为我是好唬弄的吗?你以为我不懂这些器官地下交易的事吗?我要告发你,告发你。”
苏芙倒也不恼,笑得莫测,问:“陈女士,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切除了你儿媳的子宫。请问陈女士,你是在哪听说你媳妇的子宫被切除了?”
“不是你说的吗?不是你说我媳妇被送进icu的吗?”
苏芙又笑了,说:“你的媳妇经我们抢救恢复了生命体征,转入普通病房。由于再度出现大出血症状,这才转进的icu。当然,当我们把你媳妇转进icu,要你去缴费的时候你就不见了踪影。后面我们给您打电话,您都拒接。所以,我们想通知你的关于你媳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