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不说你犯了那许多的错,不说你伤了她的腿,只说你流掉了她的孙子,她就绝对不会放过你了。又怎么允许你重回秦氏?还有,你流掉的不仅是我姑姑的孙子,更是我表哥的孩子,你知道我表哥有多恨你吗?他绝对不会答应你重回秦氏的。不但不会答应,而且肯定会出手打压你。所以,我是为你好,建议你尽快离开江州,免得犯在我表哥手上,到时候想离开也离不了了。”
“谢谢美琪你的警告。不过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不试一下始终不甘心。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糟,也许你表哥愿意接纳我重回秦氏呢?”
“你?”
叶美琪颇是高傲的看着连翘,鄙视说:“退一万步,就算我表哥好面子重新接纳你回秦氏,但是秦氏那么大的公司,却有一个犯过罪、坐过牢的人来当员工,那以后谁还敢和秦氏有生意往来?秦府那么高的门第,却有一个犯过罪、坐过牢的大小姐,以后人们会怎么看秦府?所以,连翘,如果你还有点心就该为秦府、秦氏着想。你幼时便得秦府之恩,如今可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美琪你虽然不是秦府的人,但为秦氏、秦府想得可真多,我是不是要代表你表哥、你姑姑感谢你对秦氏、秦府的维护周全?不过,再怎么说,秦府、秦氏的事好像还轮不到你说话的地步,所以我建议你不要操太多的心。管好自己的事就够了。”
“连翘,你……”
叶美琪再也捱不住性子,也装不下去一脸的语重心长了,脸上怒气渐升,手直指着连翘说:“你别不知好歹,我劝你是为你好。你不感谢我也便罢了,居然还出口伤人。你这是要和我撕破脸,是吗?如今你在江州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和我撕破脸对你有什么好?”
“如果我没记错,很小的时候我就撕破过你的脸一次了。我们之间,你早就没有脸再来让我撕了,我吃饱了撑的还撕个什么?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闻言,想起当初被抓花的脸,叶美琪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连翘,你你你,真是粗鲁。”
“所以,叶小姐你就不要操心我这种粗鲁人的生活了。操心自己的才是正道不是。”
“连翘,你就是不知好歹。别仗着我表哥原来疼你、宠你,你就认定自己还可以不可一世。你妄想你,我要马上告诉我姑姑,看我姑姑怎么治你。”
“唉呀,我好怕哦。”说话间,连翘拍着胸连连装作害怕的样子。
这种似玩笑、似挑衅的动作,激得叶美琪越发的恼羞成怒,直指着连翘,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连翘推开她的手,径直闯过叶美琪的肩膀,说:“让开,好狗不挡道。”
她方才才骂连翘是过街老鼠,现在连翘居然还骂她是一条狗。叶美琪气得花容失色,转身看着连翘,“你说谁是狗呢?”
连翘站定,转身,好笑的看着她,说:“谁接话说的就是谁。”
“你……”
这个该死的连翘,原以为五年的牢狱生涯至少要磨得她那骄傲的性子软弱许多。万不想不但没有变得软弱,似乎比原来更嚣张了。
看着潇洒的上车而去的连翘,叶美琪气得直跺脚。
“对了,姑姑。”说话间,叶美琪从包包中翻出手机,“连翘,你不知好坏,居然还敢回江州,看我告诉我姑姑,有你好看的。”
“美琪,有急事?给谁打电话?”
正准备打电话的叶美琪听到熟悉的醇厚的男人的声音,急忙放下电话,抬头看着眼前高贵、帅气、气宇轩昂的男人,她说:“没事啊,正准备给我姑姑打电话。”
“有我为你接风洗尘就够了,还麻烦你姑姑做什么?再说,你姑姑现在不在江州,到国外旅游去了。”
“旅游?”
“是的。走吧。”
男人刚才替叶美琪取行李去了,叶美琪的行李特别多,大包小包的堆满了一整个行李车。说话间,男人一手抓过叶美琪手上的包包放在了行李车上。
连翘坐的是出租车,方进城中村,手机就响了。
她打开手机一看,短信。
冷美人说新居的安全屋已经建好了,要她过去看看。
连翘不得不感叹政府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好奇和兴奋中,她决定去看看。
世纪花城。
连翘进a座的时候特意遥遥看了看b座的一楼,可以断定付一笑不在家中。
“这都周末了,不在家中,肯定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自从皇朝号慈善晚会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付一笑没粘她,秦琛似乎也没再找她要什么明灯了,她觉得颇是平静。
一迳思绪着,连翘一迳走进a座,乘电梯直达67层。
起初,她以为新建的安全屋势必要占用一间卧室的,再不济也要将某个卧室隔离出一块空间出来。
但现在,她全程参观下来才知,她的设想都是多余的。
可以说,最高刑侦组的设计非常的巧妙。
他们采用了相邻的两个卧室的那堵墙。
这堵墙由直线型被重新设计成‘s’形,左右均移一米有余,一堵墙变成两堵,安全屋就在这个‘双s’中。
因‘s’的曲线流畅,所以一眼望去,并没觉得这两间卧室的面积减少,反倒显得生动立体起来。
而且,无论是哪间卧室,紧邻着安全屋的那堵‘s’形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