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击杀了三具银尸后被尸王突入人群,瞬间击杀了两人,众人无法,只得纷纷化作鸟兽散。只见宝相寺的和尚两人架起戒怒撤向后方余下两人则护在其身周,驾驭法器轰击阴尸。
“潘兄,这尸王强大如斯为何你还道其不足为惧?”攻击的间隙,林嗔转头发问。
“哼,这些猪猡太过自以为是,早听我之言分成两批,让体修结阵先行入内随后大家一拥而上哪还有眼下这般情景!现在体修被尸王逐个击破,大家伙只好听天由命了!”潘伯恩闻言头也不回,超控着两口短刀上下飞舞。
“啊~”两人说话间,不远处又传来一声惨叫却又嘎然而止,只见天池宗一人被尸王拍中,压成肉饼。
“快,银尸仅余十数具,诸位道友加把劲!”
“吃我老王一锤!”
众人一波攻势,又有数具银尸倒下,还未来得及庆幸只见尸王双臂电光缠绕,猛然甩出两道阴雷不偏不倚打在大椿派熊杰身上,瞬间将其击毙。
恶战至此,场上只余七具银尸,众人皆是士气大振,虽连带伤号只余十三人,但胜在罗腾空间更大,加之僵尸笨重一时间只能挨打。
“大家小心阴雷,与这些业障交手切不可多做停留!”
这会儿交战人数减少,场面上也没了刚刚那样的混乱,林嗔顺着来声望去方才得知刚才一直在指挥的是廖柄羽。只见其依旧飘逸,手持一把暗黄色油纸伞,任身前银尸手臂如何挥舞拍击,其只凭手中纸伞左遮右挡后架前迎。
夜去朝来,恶战一宿方才将银尸尽数击杀,众人虽是疲惫不堪,但殿中尸王依旧毫发未损,只得纷纷强打精神继续游走在其身周,伺机而动。
“林兄,廖兄,那些门派弟子怕也是废了,诸位务必全力以赴方有活命之道!”潘伯恩看着宝相寺仅剩一个和尚背着戒怒抱头鼠串,大椿派全军覆没,天池宗更是群龙无首,无奈叹了口气。
“诸位道友助我一臂之力!”见尸王连削带打拍的众人法器叮当作响,廖柄羽手中翻出一根钉尖血红的三寸狗头棺材钉,朝其深吹一口气,看准时机手掌一托直射尸王右肩胛骨处,将狗头钉狠狠钉在上面。
林嗔等人见此,纷纷御器击打狗头之上,一下一下将其敲入尸王体内,打得尸王右手耷拉狂吼不止。
见此法奏效,众人一阵雀跃。廖柄羽手掌一番又取出一颗狗头钉,依样画葫芦瞄着其左肩胛骨处打去。哪知这次尸王有了防备,抡起巴掌将狗头钉扇飞,只见狗头钉去势不减直射一旁孙克喉咙,将其钉在鎏金大柱上,鲜血泊泊常流不止。
虽此法不能奏效,但好在已去其一臂。顿时众人压力大减,毫无保留轰击尸王。
“潘兄,尸王这会儿只追着廖柄羽打,我两合力攻其后心!”林嗔与其商量后摒弃之前如走钢丝般小心翼翼,疯狂催动法力御剑直射,完全不用再担心阴雷轰击。
尸王失去一臂首尾不得相顾,众人法器打在其身犹如金属交鸣毛发飞舞,在其背部留下一道道浅浅伤口。
潘伯恩连忙御起短刀朝伤口处接连撞击,只削的三下便使其肋下伤口深可见骨。
“速击其肋下命门!”眼见尸王弃廖柄羽朝自己冲来,潘伯恩险险避过其利爪,大喊一声便往柱后一绕快速跑开。
趁着尸王背对自己,廖柄羽又摸出一颗狗头钉激射而出,打在尸王左肩胛骨上。林嗔见机一剑柄撞在狗头上,令其入肉三分。
接二连三的法器撞击使其彻底失去雷法,两条手臂诡异的垂在身侧,只能对众人头撞脚踢的尸王已经沦为鱼肉任人施为。
“潘兄,这业障头骨坚硬且前后心皆长有一护骨,可有方法令其毙命?”又是两颗狗头钉分别钉在尸王胯骨轴上,使其只能倒地嘶吼。这时余下六人便聚在一起,廖柄羽紧锁眉头对其发问。
“咳咳,僵尸位属罗刹不在五行中,加之其为金尸身具雷法天雷不侵,只得水磨工夫将其胸骨击碎!”戒怒和尚在其师弟搀扶下缓缓开口分析,话未说完便是一口鲜血吐出。
“诸位道友,小弟修有一奇火能炼天下阴物,不才愿意一试!”林嗔手掌一摊,丁卯火便自掌中冒出,桔黄色火焰落在尸王身上一点一滴的消融着其肉身,烧了大半个时辰才将其胸前护骨烧穿。此时众人方见其乌黑发亮的心脏枯萎收缩,瞬间没了声息。
尸王伏诛,殿内正中处八卦图上射来一道泛黄光柱打在地上,留下一道光门后便朝着众人激散而去,林嗔伸手一挡光芒便没入其掌中消失不见。
“今有虢国散修林嗔,替天行道诛杀金尸,其功列甲等第二,赐予化窍外丹一粒以励其功!”那道光芒将林嗔神识拉入脑海,只见虚空之上浮现一对巨大眉目,威严的声音犹如天雷击在心头,震得其头昏脑胀。
“诸位道友,在下先行告辞!”潘伯恩朝众人施礼,面色匆匆朝光门飞去。
“在下去也!”
“阿弥陀佛!”
众人得了奖励分配好殿内遗物,皆是火急火燎的冲出光门,徒留林嗔走在最后,待众人离开,方才卷起金尸出了光门。
刚回到棋盘山,林嗔便听见不远处的打斗声。只见潘伯恩伙同廖柄羽追着戒怒师兄弟和天池宗仅存的那名弟子,还不到一刻钟便将两人斩杀,徒留戒怒一人面如死灰瘫坐在地,运转真气苦苦支撑着护身法器。
“潘兄,这两匹夫只得乙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