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趐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栗、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yīn_chún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我前后一动,ròu_bàng顶住了喉咙口,rǔ_fáng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趐麻,yīn_chún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gāng_mén,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了流到他胸口的黏液,伸手在我yīn_hù上摸了一把,骂了一句:“小sāo_huò!”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ròu_bàng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ròu_bàng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jīng_yè,最后还是有一部份随着抽出的yáng_jù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jīng_yè,再将他yīn_máo上、yīn_náng上和大腿根的残余jīng_yè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他搂住我光裸的身子,将我的rǔ_fáng和肚子都挤在他身上,一面挤压一面说:“妈的,老郑真没说错,这么会伺候男人的妞儿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他的ròu_bàng竟然又挺了起来,顺势就插进了我的yīn_dào。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拱着肥胖的身子拚命地chōu_chā,嘴里像头公猪一样满足地哼哼着。他又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再次泄在我的身体里面。这时他才拉过被子,紧紧搂住我的光身子,沉沉地睡去。
那一夜,他又奸淫了我两次,一次从yīn_dào,一次从gāng_mén。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下身都糊满了龌龊的白浆,褥子也湿了一大片。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被浑身软软地架到了饭堂,一进去我就惊呆了。施婕和小吴显然都遭受了整夜的lún_jiān,和我一样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她们被反吊着勉强蹲跪在一边,下身赤裸,糊满男人的jīng_yè,上身几乎全裸,军装仍挂在身上,但全都团成一团,褪到了被反铐在一起的手上。
大姐却是全身一丝不挂,被四马倒躜蹄地吊在房梁上,四周围了一大群人,不知在看什么热闹。
我被押到近前才看清楚,大姐的下方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的孩子,孩子的小嘴与大姐垂下的rǔ_tóu只有半指之遥。孩子显然嗅到了母亲的乳香,哭叫着小手乱摆,可她太小,无法抬起头来叼住母亲的rǔ_tóu。
大姐已经顾不得周围那些丑恶的男人,憋红了脸向下坠着身子,拚命用rǔ_tóu去够她的宝宝。她昨夜不知遭受了多么残酷的lún_jiān,下身已呈紫黑的颜色,不断有白浆从看不出形状的yīn_hù中流出来,拉着丝淌到地下。
孩子终于叼住了母亲的rǔ_tóu,贪婪地吸吮起来。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那只rǔ_fáng,硬从孩子嘴里拉出来,一边往一个搪瓷缸子里挤着奶,一边说:“军长还没吃,谁敢动!”
孩子“哇……”地哭起来,大姐疯了似地大叫:“让孩子吃……让她吃……你们挤那边……让她吃啊……”可没人理她,直到搪瓷缸子挤满,那匪兵才松了手。
几十个匪兵都围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姐吃力地将rǔ_fáng重新对准孩子的小嘴,再次把自己被吊着的手脚尽量拉长,把rǔ_tóu送入孩子口中。可孩子没吃两口,又有一个匪徒上来,把孩子叼着的rǔ_fáng夺走,挤了两把又松开了。孩子的哭闹声、大姐的哀求声和匪徒们的狂笑声响成一片。
这时郑天雄又出现了,他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弟兄们,这儿还有一条小奶牛呢!”
一个匪兵上前,握住小吴的rǔ_fáng用力一挤,果然涌出一股乳汁。他一面往碗里挤一面说:“人奶大补,有钱的老财专门顾奶妈挤人奶喝。咱也阔气一回!”说着把从小吴rǔ_fáng里挤出的半碗奶一饮而尽。
其他匪徒见状一涌而上,抢着抓住小吴和大姐的rǔ_fáng挤奶,疯狂的叫声响成一片。
这残忍的戏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吴的两个rǔ_fáng都挤空了,大姐的两个rǔ_fáng也都挤空了,孩子在哭闹中被抱走了。
从此以后,这悲惨的一幕成了每天早饭的一道小菜,大姐和小吴一个吊着,一个跪着,任匪徒们随意挤奶,任何一个匪徒只要高兴,都可以从孩子口中夺走母亲的rǔ_fáng,把奶抢走。
自从到达第一天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之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