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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yīn_bù。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yīn_dào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把利刀,将大姐的yīn_dào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呼呼地流,我想,她的整个yīn_dào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操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然后生的铁杠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chōu_chā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sāo_huò,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rǔ_fáng、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里外外地摸、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的苦难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