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凌辱已是迫不得已,要是再让他们照了相,拿出去宣扬……我自己是没什么了,反正这辈子已经毁了,再也没脸作人了,只要一有机会我马上就去死,可我不能丢解放军的脸,但大姐怎么办?再说,他要想拍照我不同意也挡不住。想到这里,我低下头默许了。
他们把我放下来,先让我光着身子摆出各种让人脸红的姿势,照了好几张,其中最让我羞耻的一张是我双手捧着自己高耸的shuāng_rǔ、腿向外翻开露出yīn_bù,像是在向世人推销自己的媚肉。
接着他们拿来我的军装让我穿上,这是我被俘以来第一次穿衣服,虽然没有内衣,但毕竟有东西蔽体。他们给我扎上一条皮带,甚至挎上一支手枪,我又成了一个英姿勃发的小女兵。我听见四周的匪徒在“啧啧”称赞,说是没想到一个女孩穿上这身衣服会这么漂亮。
郑天雄让我摆着姿势照了好几张,接着就露出了流氓相,他把我腰间的皮带解开,上衣扣子全部解开,敞开怀露出大半个rǔ_fáng,然后放松我的腰带,让军裤吊在胯骨上,露出肚脐。
他让我扭着腰摆出媚态,我不愿意,这不是我,我不是一个浪荡的女孩,尤其是穿着这身神圣的军装。可他们拿大姐来威胁我,看着挺着肚子奄奄一息的大姐,看着瓶子里丑恶的爬虫,我屈服了,按他们的摆布挤出笑脸。郑天雄如获至宝,连着拍了很多张才罢手。
接着,他提出了一个更加无耻的要求:他们把我的裤子扒掉,露出下身,但还穿着敞胸露怀的军装,让我坐在椅子上敞开腿,自己用手扒开yīn_chún展示我最羞于见人的秘洞。
我拒绝了,这样羞辱我还不如让我去死。可他们软硬兼施,说我如果不听话就让那些爬虫钻大姐的yīn_dào,我一犹豫,他们把着我的手摆出了姿势已经抢拍了几张。
再下去就更加qín_shòu不如了,他们竟然要让一个匪徒把ròu_bàng插入我的yīn_dào给我拍照。我明白了,他们利用了我的软弱,他们的shòu_yù是永远也满足不了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听他们的摆布了。
他们强行试了几次,那匪徒每次都插入了我的身体,但郑天雄刚要照我就拚命摆脱出来。最后他明白了:除非把我捆起来,想要拍解放军女兵自愿xìng_jiāo的照片是不可能的。他气得重重地打了我一个耳光,扒掉我的上衣,重新把我又吊了起来。
我悔恨极了,我怎么会这么糊涂,竟然相信这些衣冠qín_shòu会良心发现?那些照片成了我终生的耻辱,我为它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忍受了加倍的凌辱。
我的软弱并没有拯救大姐,他们藉口我没听话拍自愿xìng_jiāo的照片,重新开始准备对大姐的花样翻新的凌虐。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到大姐身上,她一个激凌慢慢挣开了眼睛,当他看到摆在她身边石凳上的那两个大玻璃瓶时,果然肩头抖动了一下,眼中露出惊惧的神色。匪徒们也看出了大姐神色的变化,郭子仪走上前去,托起大姐垂着的头道:“害怕了?你他xx党我们家时怎麽那麽厉篶空饧钢怀孀邮俏已模衷诿坏?方住,想找个住处,你帮帮忙吧!”
说着打开瓶子,用木棍挑出一只蜥蜴放在了大姐一只丰满的rǔ_fáng上,大姐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用力扭动上身,拉得铁链直作响。但那蜥蜴紧紧地趴在大姐柔嫩的rǔ_fáng上探头探脑,粗大的尾巴来回扫着,大姐身体的晃动似乎对它毫无影响。
另一只蜥蜴登上了大姐另一个rǔ_fáng,大姐一面拚命晃动身体,试图把蜥蜴甩下去,一面两眼紧张地盯着蜥蜴的活动。
我在一边看着也吓得脸都白了。到湘西后,卫生部门曾派人专门给我们讲过南方地区的防虫问题,其中特别提到,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区的体形大得多,虽然对人的安全不构成威胁,但它性喜黑暗潮湿的洞穴,须防它到处乱钻。大姐现在赤身luǒ_tǐ、手脚被缚,yīn_dào、gāng_mén也都被土匪玩弄得洞口大开,这虫子要跑到那里去怎么得了?
我正着急,那两只蜥蜴张望了一阵后已经开始活动起来,一只在大姐的rǔ_fáng上转了一圈后趴在rǔ_tóu上,盯着rǔ_tóu中插着的猪鬃定定地看着,片刻之后,伸出长长的舌头试探地舔了舔随着大姐胸脯的起伏晃动的猪鬃,然后转身跑了。
大姐似乎松了口气,可另一只蜥蜴已径直爬下rǔ_fáng,开始在大姐圆滚滚的肚子上爬行了。后爬下来的蜥蜴追了上来,两只虫子争先恐后地爬上大姐肚子的顶端,同时向她圆圆的肚脐冲去。
两只蜥蜴的头扎在小巧的肚脐眼里拚命往里钻,大姐的呼吸急促起来,紧张地盯着它们翘到天上乱晃晃的尾巴。
大姐身旁围了一大圈土匪,兴致勃勃地观看这残忍的戏虐场面。郭子仪又挑出3只蜥蜴,分别放在大姐的两个rǔ_fáng上和乳沟里,顿时大姐洁白的身体上爬满了丑陋恐怖的爬虫。
大姐顾此失彼了,土匪们可是乐不可支,一个匪徒张着大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