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迅速穿行到对面,眼前的街道宽敞干净,人来人往,却连小姐半个影子都没有。
房顶上,一名暗卫收了手中丝线,眼睛里掠过冷讽,扛着昏迷过去的沈妙言,以疾速从房顶上掠过。
他是王爷手底下最出色的暗卫,自然不是寿王府那群饭桶能比的。
沈妙言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
视线模糊了好久才聚焦,她盯着正红色绣并蒂莲花的帐顶,好半晌后,揉着太阳穴坐起身,锦被、窗帘、地毯,触目所及都是红色。
她低头,自己穿着套正红色丝缎中衣,袖口上用金线绣了精致的莲花纹,大小正合宜。
她朝四周看去,这房间很大却没有窗户,摆设是一水儿的紫檀木器具,精美奢华。
隔着一排博古架和落纱罩,隐约可见一名男人跪坐在那儿,面前搁了架长筝。
似是察觉到她醒了过来,男人素手拨弦,行云流水般的琴音流淌在封闭的房间中,令人心旷神怡。
她下了床,赤着脚走向薄纱罩后,男人的身姿影影绰绰,依稀能看出一身黑裳,与冷峻精致的侧颜。
“四哥?”
她带着疑惑,缓步绕进落纱罩后。
男人琴音渐歇,抬起的眉眼,绝艳fēng_liú,丝丝缕缕都是诱惑,分明是君舒影那个妖孽。
琥珀色瞳眸中的炽热立即褪却,她朝后退了半步:“这是哪儿?”
女孩儿眼中的戒备叫君舒影心中没来由地涌上一股烦躁,他站起身,踱到她跟前,居高临下:“宣王府。”
沈妙言又往后退了一步,笑容礼貌而疏离:“宣王爷既是请人做客,便该先下帖子。半路将我掳来是何道理?”
“呵”君舒影朝她逼近,“客人与客人之间,自是不同的。小妙妙深得我心,自然当得起如此待遇。”
沈妙言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联想到四哥曾经发狂的那几次,暗自揣测,难道大周皇族的人,一言不合便会如此?
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微笑,步步朝后退:“时辰不早,我该回寿王府了。否则,四哥要担心的。”
说着,双腿却撞到软软的床榻,直接倒在了床上。
君舒影顺势欺身而上,单手撑在她脸侧的床榻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噙着浅笑:“连杯茶水都没吃就想走,小妙妙未免太心急了”
沈妙言紧盯着他的双眸,那双丹凤眼黑沉到极致,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可那寒潭之中,遍布冰冷索寂,并未倒映出任何人影,
“君舒影”沈妙言蹙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君舒影目光下移,这中衣设计得宽松,她这么躺着,轻而易举便露出胸前的半痕雪白。
那块墨玉麒麟静静躺在白腻腻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瞳眸里的光再度湮灭,他伸手,直接将那块玉拽了下来。
沈妙言脖颈吃痛,将他推开,起身想要将玉夺回来:“你还给我!”
君舒影随手把墨玉麒麟藏进袖袋,擒住她乱挥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单膝抵着她的后背,笑容不达眼底:“大周皇子皆有麒麟玉佩,乃是将来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小妙妙收了我的白玉麒麟,怎的又敢收他的?真是太不乖了。”
他的膝盖抵在小姑娘纤细的后背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疼得沈妙言直哭,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只得愤怒地嚷嚷出声:“君舒影,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君舒影下手的确不知轻重,若非沈妙言骨子里流淌着大魏皇族的血统,被这么压上一会儿,脊骨必然受损。
然而他根本未曾察觉,只当每个人的身体都与他们皇族一般坚韧,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转向他:“小妙妙,咱们马上就成亲,好不好?等咱们成了亲,你就不会再想君天澜了。”
说罢,很认真地凑上去,亲了亲小姑娘的脸蛋。
沈妙言怒不可遏,可双手被反剪,如何也挣扎不开,只得愤愤朝他吐口水:“谁要跟你成亲!你滚开!”
君舒影抬袖擦去脸上的口水,笑容依旧绝艳:“小妙妙真淘气”
话音落地,男人松开她的手,却瞬间将她翻了个身,直接用内力震碎她的中衣。
火红色绣莲花的肚兜,衬着大片雪白肌肤,映入他的眼帘。
瞳眸里暗潮涌动,他不管不顾地去扯女孩儿的亵裤。
沈妙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脚将他蹬开,拼命朝房门奔去。
可她打不开门。
那门重若千斤,被从外面牢牢锁上,无论她如何用力,也根本打不开。
君舒影抬手取下发顶金冠,随手丢到地上,一头乌黑长发披散下来在胸前与后背,带着大弧度的微卷。
他斜倚在床榻上,撩了撩长袍,一条腿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修长有力。
他挑着远山眉,静静注视小姑娘疯狂砸门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扯开锦袍的盘扣,大片健硕结实的胸肌呈现在烛火中,胸前那两点樱红在乌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透出丝丝缕缕的诱惑。
沈妙言抱来半人高的蟠龙三足黄铜鼎怒砸房门,直将门砸得凹进去大片,也还是没能砸开。
她怒火中烧,恶狠狠将那黄铜鼎丢到地上,转过身,正要对君舒影发怒,就瞧见那货一丝不挂地斜倚在床头,微卷的乌发披散在榻上,宽肩窄腰,全身肤色犹如上好的凝脂白玉。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托着他那张妖孽的面庞,胸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