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人勤奋是原因之一,更多原因是她记得他不高兴并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大喊大哭发泄,而是会把情绪转移到工作上面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在这点上她是万分佩服他的,因为她自己并不能做到像他这么厉害。
“好的小姐!”
那司机爽快地应了声,接着一踩油门握住方向盘开车了。
慕谨谨转头看着窗外缓缓漂移的景物,脑袋里面的画面也缓缓倒退回她在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面。
她是在美国读的大学。
倒不是因为欧洲没有好的大学,相反欧洲的大学比美国那间要好上许多。
可她还是选了美国那间的,不是为了其他,仅仅是为了一点。
美国离他更远,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去到那边就能忘记他,就不会再想起他。
但最终她发现自己错了,即使美国与瑞士有着好几个小时的时差,即使两个国家相差很多很多公里,即使她上学的时候不会听见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可每当夜深人静,每当孤独一人,每当苦思家乡,她都会趴在书桌上看着天上明月想起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他。
时而想起他春日里陪自己放风筝的场景。
时而想起他夏日里教自己骑马的场景。
时而想起他秋日里搂着她陪她细数窗外那颗枫树都掉了几片叶子,脸埋在她耳旁诉说着他爱她的情话。
时而又想起冬日里,她黏在他怀里要他抱不愿下来,倔强地认定他比衣服要温暖的愚昧。
太多太多了。
她和他之间有着太多美好浪漫的回忆。
她每次一想,就是一整夜,一整天。
在大学的几年里面,除了经常想起那个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他之外她总体来说是过得很快乐的。
她认识了许多的朋友,上完课后便会和朋友们一起去玩。
有的时候她们去服装店定制一些衣服,有的时候到游艇上举行个红酒派对,有的时候会像个文艺青年一样抱着个画稿到外面去绘风景,各种各样的
记得有一次,她和两位朋友到了学校的钢琴室里面练琴,打算练熟悉一首名叫《our》的曲子好应付下周的音乐考擦。
她那两位女朋友是美国西部农场主家的一对孪生姐妹,由于父亲是农场主的原因在对她们的教育上面并没有采取欧洲的淑女式教育,而是采用了放养式,就是她们想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完全不用照着淑女的那一套规范。
好处是她们完全能照着自己的性格去成长不用辛苦学习一些淑女的礼仪品德,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坏处来那便是她们对一些淑女熟悉不已的乐器都迷惑不解,比如钢琴,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弹奏。
于是她们便一人扯着她一条胳膊,缠着她说。
“噢我的宝贝西尔,你可是个贵族小姐一定知道怎么弹钢琴曲的吧?快教教我们吧?否则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下周的音乐考察!”
“是啊,我就知道里斯特公主你最好人了,就教教我们吧?来来来快坐下!”
她来不及拒绝或者答应,那两姐妹便将她强硬按在了钢琴凳处逼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