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茶几,白色的长桌,灰粽色树丫壁纸,唯一一点彩色就是桌上的绿植。
她推开一道白色纹理的木门,应该是主卧。落地窗旁边是米色的窗帘,一张大床,看上去宽有2米多,深蓝色的床单,床铺的整整齐齐。令木烟惊讶的是,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卧槽,没有性生活?不能吧!
闻诗雅不用枕头?
拉开旁边的衣帽间,清一色的西装衬衫领带。
木烟快步走到床头柜旁边,抽屉都拉开来看了一遍,没!有!避!孕!套!
什么情况?
她退出来又看了到另外三个房间,两个是没有住过痕迹的次卧。还有一个是书房,桌上还有烟灰缸,这应该是他最常待的地方。
木烟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卫生间,查了一遍没有卫生棉。洗漱台上仔仔细细扫了一遍,完全没有女生的化妆品或者洗漱用品。只有一个洗漱杯,一个牙刷,刮胡刀,男士专用爽肤水等等。
木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上扬。
她可以确定,他应该很少带闻诗雅在这里过夜,甚至从未过夜,更甚,他没有带她来过这个房子。
……
“喂,炤炤呀,我已经到家了,什么?可能我刚在厨房没听见铃声。”
陈炤打电话过来。
“是木烟送我回来的,公交司机不给……”陈母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好,你慢点开,我现在没事。”
陈母放下手机,笑着让木烟过来坐。“吃点水果吧,今天辛苦你了,陈炤马上回来。对了,我得把鸭子炖了。”陈母又操心起她的鸭子。
“这里……不太好杀吧?”
陈母犯难了,“是哦,这怎么办?这娃最爱干净了,家里弄点鸭毛鸭味估计要崩溃。”
木烟突然觉得陈炤有点可爱,转念一想,有了主意,“阿姨,没事,您去做饭,鸭子交给我吧!”
……
木烟拨通陈炤手机,他接了。
“你家附近有菜场吗?”木烟连称呼都省了,直接问他。
“有,大概100多米,要做什么?”
“杀鸭。”
陈炤那边静了会,“你杀?”
“你回来就知道了。”利索地挂了电话。
于是,木烟带着钥匙,抱着盒子,带着可怜的鸭兄去菜市场了。
100元。菜场卖鸡的大姐替她杀了鸭,拔了毛,还剖了肚。
木烟又拎着更可怜的鸭兄回到了家。
陈母惊讶地一个字都说不出,如果她知道这一刀的价格,她更会惊讶。
……
没过一会儿,陈炤到家。木烟踢踏着棉拖鞋迎上去。
“你回来啦!”木烟的开心溢于言表,眼里都是笑。
她下意识地走上去,拿出换的鞋,接过他脱下的西装,顺手挂好。
陈炤愣在门口,这节奏不对。
木烟回头,“阿姨在厨房,你愣着干嘛,进来呀!”
陈炤皱眉,“这是我家。”
木烟点头理解,继续认真地铺桌布,“嗯,没人说不是你家。你赶紧洗手,准备吃饭。”
陈炤放弃地换好鞋,去洗漱台洗手。
木烟叮嘱,“你把手擦干啊,别弄湿地上,容易打滑。”
陈炤压洗手液的手又重了。
……
倒贴
气,跟在自己家一样,吃什么就夹什么。”陈母热情地招呼她,“你看你瘦的,比上大学的时候脸都小了一圈。”
这个敏感词让餐桌对面的两个人都是一怔。
木烟随即笑道,“好久没有吃到您的菜了,手艺还是这么好。以前好多东西现在都吃不到了。我记得小时候那种豆渣块,还有豇豆干,我能吃好几碗。”
“你说那个?我家里还有哪,陈炤他奶奶闲不下来,最喜欢弄这些菜了。你想吃我哪天可以让陈炤带给你。”
被点名的男人,停住筷子,转头看木烟,眼光能把她烧出个洞。
木烟咬着筷子,假装看不懂他的意思,笑着望向陈母,“谢谢阿姨,那就太好啦!可问题是我不太会做菜,只会番茄炒鸡蛋。”木烟有些不好意思。
“沈之言没给你请住家阿姨?”陈炤凉凉地声音响起。
木烟捏紧筷子,挤出笑看他,“我喜欢以前的味道,她做不出来。”
陈母觉得气氛有点不对,“没事没事,你有时间去家里,我给你做,或者哪天我做好了叫你来吃,这个菜又不麻烦。”
木烟一脸甜甜的点头。“您真好,我妈只会说:想吃自己弄,我欠你的啊!”
陈母大笑,木烟瞥了眼陈炤。
“炤炤,请假回来耽误工作了吧?”陈母问旁边吃饭吃的很不痛快的儿子。
“没有,今天上午是紧急会议,开完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