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被柔软的双唇裹住,火热的舌尖所带来的吸力,让她通体一阵酥麻。
“带我去看看。”季沅汐抽出被含得亮晶晶的手指,双手轻轻捧住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将嘴凑向他那还沾着乳白奶液的唇瓣。
乔景禹还未来得及思忖她话里的用意,双唇就被她温热而柔软的小舌攻入了。灵巧的小舌在他的檀口中搜寻着,一触上他的舌头,便奋力地吸吮起来。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不舍得马上结束,他将她纤细的小腰搂了过来。她隆起的胸部紧贴着他的锁骨,以至于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他的手慢慢从腰间挪至宽松的睡衣裙摆,慢慢探了进去……刚触到她滑腻的大腿,季沅汐就停止了亲吻,捧着脸的手放到了他厚实的双肩上,按着站起身来。
“我可不想让你再受伤了。”季沅汐冲着他的伤口努了努嘴,无意间瞥见了他裤裆处鼓出的小山包,顿时霞飞双颊。
乔景禹顺着她的眼神向下看去,尴尬地笑了笑。
“真要去?”乔景禹轻咳了一声,转移了注意力。
“嗯。我想和她聊聊。”
季沅汐其实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在她眼里,除了生死,并无大事,况且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当然,被人绑架这种事,任谁都会惊惧上一阵子,却真不至于会想不开。
密闭狭窄的审讯室里,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皮肤烧焦气味扑面而来,挥之不去。季沅汐虽然捂着口鼻,还是被这难闻的气味呛的咳了几声。
站在前头的乔景禹当即转过身,递上一个关切的眼神。
季沅汐拿开捂在脸上的手,冲他略微颔首。
叶晓玲披头散发地被绑在老虎凳上,身上的旗袍被鞭子抽打得破烂不堪,渗出的血迹和汗液使这些残破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沅汐……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让他们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叶晓玲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往日里那细甜娇媚的声音已变得气竭声嘶。
“为什么要这样?”季沅汐显然没有见过这番景象,之前的愤怒在一点点地变为同情。
叶晓玲瞥了一眼站在季沅汐身后的乔景禹,冷笑了一声,缓缓道:
“像我这样的人,你永远也不会理解。你有一个好家世,还有一个好丈夫,这些你都唾手可得。而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争取。
我为我自己争取幸福难道有错吗?你们不但不给我机会,还断送了我的前途。
我没有理由不反击,我也想让你尝尝这种被命运捉弄的滋味。”
幽暗的马灯照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皴裂的嘴唇上沾染着淡淡血迹,看上去狰狞可怖。
“或许你真的错了……”女子的幸福难道只能靠依赖别人来获取吗?这句话季沅汐在心里反问,也是在疑问。
“你说错,那便错罢!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奄奄一息的叶晓玲缓缓闭上眼,她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和权力,惟有为自己争取一条活路才是最重要的。
“好,但愿以后你能好自为之。”季沅汐说罢转身出了审讯室。
她们是不同的,却也是相同的,在她们眼里,只有命大过天。季沅汐不忍看着一个如此惜命的人因为自己而殒命。
“可以放了她吗?”走出审讯室,重见阳光的那一刻,季沅汐澈如清潭的眸子中倒映着乔景禹清隽的模样。
乔景禹怔愣了片刻,点了点头。
多得是办法让人生不如死。
待季沅汐进了汽车,乔景禹勾了勾手指,随行的何进附耳上前……
乌烟瘴气的花烟馆中,叶晓玲全裸着跪在一个烟鬼的胯下,她的脸上、身上尽是被灼烫过留下的伤疤。
不过坐在八仙椅上正闭眼享,似乎不计较眼前的女子是否如花似玉。
他的嘴里一面吸食着大烟,吞云吐雾;身下的粗根在女子的含弄下,愈发肿胀。醉生梦死间,不知今昔是何夕……
粗长的硬物抵在叶晓玲的喉咙上,令她反胃想吐。刚想退后一些,头发就被烟鬼的手死死攥住,不停地往前撞击。舌头触碰在充了血的软肉上,口腔里立刻充满了浓烈的腥气……
她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滑落进嘴里的泪和浓白的液体混在一处。
咸、苦、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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