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他才蓦地跨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拨了个电话:“当年白晋要跳楼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才道:“谁跟你说的?”
白旸声音冷厉:“他当年是不是自杀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自杀个屁!”那边的中年女人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他和别人合演的苦情戏,他那个朋友,就那个叫高夏的,当年不还是个童星么,演技是真了得,我都差点让他们给骗了,他要是真想自杀,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白旸垂下手机,静静地站在窗边,没再听电话里那人的骂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瞧见楼下的露天停车场,秋童心和白晋相携驱车离去,他才出了门,去了二楼那个卧室。
那是白晋的房间,从来不会上锁,他也从不愿踏足半步,但这次,他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干净整洁,除了白家给布置的家具被褥,没有任何属于白晋的私人物品。
他走到书桌旁一个个打开抽屉和柜子,里面全是空的,直到垫着脚尖拉开最上面那个抽屉,才发现里面还放着几个药瓶,其中四个是未拆开的,一个则只剩了几片药。
药瓶上全是英文,他都能看懂,但还是犹豫着取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找到一个微信好友发了出去。
一分钟后,电话打进来,对方一开口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臭骂:“老大,你不要命了?吃什么不好吃这种药?知不知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
白旸神色一凛,缓缓开口:“我看了说明,应该只是起安眠作用,有这么夸张?”
“这世上治失眠的药物千千万,干嘛非吃这种禁药?这东西都快赶上毒品了,会上瘾的,靠它麻痹神经根本是治标不治本,一次性服用2克就能致死,你碰这玩意干嘛?要是睡不着来找我给你开正规处方药,别搞这些乌七八糟的。”
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白旸转动瓶口看了看生产日期,已经是三年多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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