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换了一副为难又可怜兮兮的神色,“都怪为娘, 昨天惹了祸事, 被那个女魔修记恨上了。官儿知道娘亲本事没有你爹大, 而今只能委屈我的小宝贝了……”
实则在姜宁心里, 早就美滋滋到乐开了花。
她从未见过瀛寰作女子装束的打扮,如今可以在自家儿子上目的达成了。赢官儿扮作女童的样子,简直貌若明艳小仙童,要把天下间所有的女孩子都比了去。
而且儿子挺像瀛寰的,她还可以试着遐想一下瀛寰女装时的样貌。真的是不要太开心!人间开怀事,莫过于此。
赢官儿无法,只能就此妥协了,“娘开心就好……”
“官儿,乖。”姜宁先是给了赢官儿一颗蜜糖,舒了他的心,接着话锋一转,才说出了她真正的目的,“但是一定要记得,待会有人的时候,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以免露馅了。”
赢官儿拖了一个老长的音,“是……娘……”是真的拿他母亲,毫无办法。
姜宁这就放心了,重新垂上纱帘。既然赢官儿是作女童打扮,她为了掩人耳目,也戴上了几乎罩住了全身的黑纱帷帽,还换上了一身男子才穿的儒服。
没走多远,打前路销金城方向走来了两个道修,一路走着两人还一路骂骂咧咧地,声音也不小,好似故意要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真的是活见鬼了,天杀的魔修。竟然不让道域的人入城!”
“听说是昨天有一个道域的娘们,非要当众逞能。在城门口造了一座冰桥不说,还说是专给奴隶用的。得罪了不咎王子的情人,如今王子大发雷霆,就干脆禁止道域的人入城了!”
“真是活见鬼了,都是那娘们干的好事。”
赢官儿拽住姜宁的手没有说话,可看向这两个嘴碎的路人的眼神,却是冷幽幽到毫无半点情绪。
姜宁没把目光放在路人身上,她反而看着赢官儿,“没必要在意,这些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还是我们自己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说罢,姜宁还捏了捏自己儿子的小脸,吸引他的注意力。
是的,娘亲说的没错。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
可就算认清了这个,赢官儿还是忍不住道,“娘亲,是不是昨日如果父亲在场。是不是今日,就没人敢在背后这样说您了?”
姜宁笑了,“这又关你爹什么事?”
“我太过弱小了,所以才让人有机会欺负了母亲。”赢官儿义正言辞道。他很少唤姜宁母亲,因为他觉得这个词不够亲昵。而此刻这声母亲,代表他心中的尊敬与慎重。
只有像父亲瀛寰那样的强大,才能保护好娘亲吧。
“你脑子里瞎想什么?”姜宁觉得无法理解赢官儿,她揉了一圈赢官儿的发顶,“昨天为娘那么威风,又被谁欺负了去?”
姜宁甚至感到好笑,就算强大如瀛寰,也只是能在床上欺负欺负她罢了。下了床,还不任由她姜宁揉圆搓扁?
不,我姜宁在床上也能拿捏地住檀郎!
“可这些人乱嚼舌根,对您语出不敬!”
姜宁觉得,“是非黑白,是否其中有什么难处或者误会,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反正他们本来就是要进城的,如今却有人说不咎下了一道命令,不让道域的人进销金城了。她与赢官儿一道去看看,了解下情况也无妨。
刚一来到销金城城门附近,就见着人们都在聚拢到了一块,好像是在围观着什么在,还有此起彼伏的叫好声,络绎不绝。
等靠近了一些,往人群前面看去。只瞧见了是两人正在比斗,一人是魔修,一人是道修。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姜宁拉着赢官儿走上前去,只能在人群外围找了一个人询问,她压沉了声音装作了男人,“道友,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热闹正起劲的围观者,也没过多注意姜宁,听见有人询问他,也就热心感慨了一番,“这人打的是魔域贵族纤丝的手下,这是我们道域的高手,在给我们解气啊!”
还有人见机插嘴,说起了前因故事,“昨日有个女道修,煞了一个女贵族魔修的威风,削了魔域的脸面。”他指了指更为前面的深渊鸿沟处,“在那造了一座冰桥,还说只给奴隶走。气得那个女魔修,昨天就找人把这冰桥全给砸碎了。扬言,就算翻遍全销金城,也要把这个女道修给找出来。”
姜宁抬眼望去,确实昨天她用法术变出来的那座冰晶拱桥,都消失不见,只剩一头一尾的残缺了。
她在心里感慨,看来昨天那个纤丝怒气不小啊。
那眼前这个打斗,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