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这两天在思考一个问题。
韩信断袖了,世人皆道韩信不爱女儿爱男儿。
这不是问题。
她是个长的美但是身份无美感的士兵。
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
“鲁班七号,我是个受?!”
啊呸,她是艹哭韩信的大总攻好么?!
近几日,阮萌变相被韩信禁足,或者说她最近身体软的像一只软体动物。
我信威武。
又是在军帐里。
烛光摇曳,照的人也温暖。
韩信的脸略微有点红。
很神奇的红色出现他这里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
阮萌坐的乖乖的,听韩信大大的教诲。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寻常。
她要拿出攻的威严了。
美滋滋。
爽歪歪。
娃哈哈。
娃哈哈是什么鬼。
阮萌知道韩信又有他酝酿很久的话要说了。
韩信的话不多,他真的不是个多言的男人,很多好他都是藏在心里,然后在背后暗戳戳地给她惊喜。
或者惊吓。
比如说挖个水库养鱼,把她从瀑布深山带到帐子里。
比如说训兵龟速淌河,把她的伪装剥开当场干脆利落断袖,震惊。
再比如说她早上玩玩头发戏言一句结发,他马上就如找皇帝赐婚,对象还是个男人啊喂。
恩,让齐楚也吃吃狗粮。
还有今天,韩信慎重地坐在她身边。
手套都没摘。
韩信的话,必定是掏心窝,必定不好意思。
必定是韩信的认真。
烛光给韩信身上带来一层暖光,融化了他冷峻的眉眼,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磁性,沉稳。
“鱼儿,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是韩夫人。”
“不是将军夫人,是韩夫人。”
“你必须懂。”
恩,阮萌懂。
她懂得。
“我懂。”
“好,过两日和我去见我母亲。”
“好”
韩信不太好意思,带着黑色手套的双手交握,唇角却慢慢勾起。
阮萌美滋滋地想,这就要去见家长了啊
幸福
母亲
母亲。
母亲
等等,母亲!
韩信的母亲不是都埋了么?!
阮萌:“那个,伯母喜欢什么口味的香火啊?檀香味的么??”
韩信:“”
所以乎,阮萌顺利和韩跳跳订婚,并且成功的见了家长。
阮萌一路上兴冲冲很是高兴,不光是因为感觉和韩信又近了一步,也是因为她终于可以穿裙子了。
整日单衣铠甲都快把她憋疯了,偏偏韩信一个大龄单身男连个女士衣服都没有,阮萌只能继续将就着。
女扮男装是很美啦只是
老是这样会影响发育,韩信你造么?
不过事实证明穿裙子什么的,阮萌想太多。
韩信:“他们配看你?”
韩信亲自驾马带着阮萌赶路,阮萌这才知道他们驻扎的地方竟然离韩信的故乡不远。
近到只有半天的马程。
一路上阮萌搂着韩信的腰,本来是想来一个“让我们红尘做伴活的潇潇洒洒的”,结果被马颠的一路上小脸青白啥兴致都没有。
“鲁班七号,我晕马,怎么办。”
相信科学!
啊呸!
李四你不是当过兵么,你还晕马,丢人。
玩家,晕马的是你,这个锅李四不背。
阮萌一个人晕晕沉沉,自然没有注意到,韩信的脸从到了淮阴之后,一直是冷的
他带阮萌来这里来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她若怕了
韩信的心一揪,蓦地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