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个屁!
不愉快的回忆加上他的引申,让他很想骂出这句话。
可是,他忍住了。
王维海本就是脾气好的男人,要不然当初,田玲玉也不会认为他老实没本事,而找了有钱的男人跑路了。
“还行吧!”被田玲玉催的急了,他含糊的说道,心里却想着,夏天做的比这好吃多了,可没见夏天这么问过自己。
就是问了,也没有这么温柔,这么娇媚。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自己疯了,怎么能把夏天和田玲玉相提并论。
可转念又一想,田玲玉是婚后跟人跑了,抛夫弃女;可夏天却是婚前失贞,生了一对不知道亲爹是谁的孩子,好像,似乎,大概,这二人,谁也不比谁高贵。
“啪”的一声,他为自己有这样亵渎夏天的思想而惭愧。
田玲玉被吓了一跳,伸手抓住他的,这大手,跟她记忆一样又有些不一样,还是那样厚厚的茧子,却更宽厚,更让人心安了。
“你干什么?”她嗔道,“还没喝多呢,打自己干嘛?”说着另一只手揉了上去,轻柔的,像抚摸孩子那样小心,语气里带了关心,“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王维海怔怔的看了她一眼,眼里没什么温度,看着田玲玉心凉。
“别碰我。”我嫌脏。
后一句话王维海没说出来,田玲玉却明白了什么意思,小脸立刻变的煞白。
她收回手,迟疑了下,给他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白酒,“大海,来,这杯我敬你,祝你新的一年财源滚滚来,心想事成!”
他不就想娶夏天吗?
做梦!
王维海端起杯,也不跟她碰杯,一口气把满杯的白酒喝下肚,接连夹了几筷子肘子肉吃了,又拿起一块猪蹄啃起来。
这无视比争吵更让田玲玉觉得难堪。
她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自嘲的笑了声,“大海,没想到,你现在这么能喝。”
说着,自己把一杯酒也喝了下去。
她以前就能喝两杯,反倒是王维海,一杯就倒,如今两杯下肚,却啥事没有,让她有些意外,有些沮丧,心里直琢磨,这把人灌醉了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王维海连啃了几块猪蹄,用油腻腻的手抓起酒瓶又满上一杯,一仰脖,又喝了。
田玲玉看呆了,王维海直着眼睛说:“你怎么不喝?”说着一指酒杯低声吼道,“喝!”
田玲玉咽了口吐沫,摇了了摇头,“我喝急了,慢慢喝,”又给他拿了个鸡手,“丹青说你现在爱吃这个,你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以前王维海不吃这鸡手,可丹青跟她说了,夏天做的酱鸡手特别好吃,连不吃这个的王维海都每顿饭能吃三四只,她才扔进猪蹄里一块煮的。
王维海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喝!”好像没听到她说“慢慢喝”,又低头嘀咕,“跟别的男人不是挺能喝的吗?不就是瞧不起我吗?装啥呀装?”
田玲玉一看不好,忙端起酒杯,“大海,来,咱俩一块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