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水花声落下,一室的水声,浴桶边缘溢出了温水。
她看不见身后的他,却是可以感觉到他很汹涌的攻势。
“成寒。。”
“忍着!”尉迟寒强硬的口气,英气逼人的额头渗出了一滴滴细细密密的汗珠。
月夜风高。
雅心小筑,一阵微风吹过。
卧榻上,段晓悦沉睡着,睡梦中,依旧是那痴人的纠缠。
萧成压低了身躯,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攻占她,到最后承受不住,不能自己,无法压抑,层层递进,再到汹涌澎湃。
“成寒。。我爱你。。我爱你。。”段晓悦妮妮喃喃的声音,一双纤细的双褪架在卧榻双侧。
萧成低头,目光深骇,声音沙哑,“尉迟寒!尉迟寒!你就知道他!你个蠢货!要你的人一直都是我!是我萧成!不是他尉迟寒!”
萧成满腔的怒火化为使不完的力气。
卧榻咯吱咯吱发响。
夜风在屋外拍打窗棂。
一夜快到天亮。
萧成下地,快速穿上了长衫,不一会儿,他出门端来一盆清水。
拧干了毛巾,擦拭着段晓悦身上的污物。
每次天亮时分,他都会完美地销毁所有的痕迹,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擦拭着她一寸一寸的肌肤,他的目光深色了。
整个女人,从上到下,无一不是自己在把玩观赏,若是没有自己的滋润和浇灌,这朵花儿未必能够如此盛放。
可惜她浑然不知。
“晓悦,你看我对你多好,比尉迟寒对你好多了,无论你美你丑,我都始终如一,你可知道?”
萧成自言自语,一边擦拭着一动不动的段晓悦,她迷昏沉睡。
“呵呵呵~”萧成苦楚发笑,“其实我真的很期待,你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四爷干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放心吧,这一天终究会到来,尉迟寒大势已去,我萧成的天下要来了。”萧成一边为段晓悦穿上衣裳,一边自言自语。
天亮了。
段晓悦推开了房门,揉着疼痛的胳膊,连走路都感觉到腿心膈应难受。
小筑的院子里,萧成泰然自若泡着一壶茶,闲然自若喝茶。
段晓悦靠近了,微笑道,“四爷,又来喝茶。”
“嗯,这次是毛尖茶,试试看。”萧成推了一杯茶水到段晓悦跟前,目光淡然看着眼前的段晓悦。
段晓悦伸手抬起茶杯,吹散热气,喝了一口茶。
萧成扫了一眼,淡淡的目光。
“对了,四爷,您要的东西,我拿到了。”
萧成眼底划过一道喜色,“在哪里?”
“我放在屋里头了,我进屋拿。”段晓悦起身回屋。
段晓悦回到房里,拉开壁柜的抽屉,取出了项链,正要离开房间。
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向了卧榻,一双眸子微微眯了眯。
她靠近了卧榻,弯腰捡起了卧榻下边的一支钢笔。
落在眼前端倪了片刻,喃喃言语,“这不是四爷的钢笔吗?怎么会在这里?”
段晓悦没有多想,连同钢笔一块送出去。
萧成见着段晓悦出来,起身上前,“项链在哪里?”
“给。”段晓悦递上了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