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官闻言,“三少,那要把二姨太送去哪里?”
“随便送,只要不让她在我跟前出现!”曾胜冷绝的声音。
曾胜快步离开了院子,上了军车,他也不知道昨晚喝多了,怎么会来到这处宅子,而且还鬼使神差碰了玉儿。
一想到这里,曾胜浑身感觉到不适。
军车刚刚离开。
院子里传来凄厉的哭喊声。
玉儿被架了出来,哭喊着,“陈副官,我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求求你~~呜呜呜~~”
陈副官镇定看着玉儿,“二姨太,对不起,我也是奉命办事,送你离开会给你一笔盘缠,不用担心。”
“不~!不!!呜呜~~”玉儿哭得泪水瓢泼,被拖了出去,丢上了一辆马车。
秦督军府,客厅里。
曾胜提起电话筒,“我是秦三少,谁找我?”
“秦三少,是我。”电话那头,张柔温柔的声音,“我想跟你说件事,关于尉迟秋的。”
“她怎么了?!”曾胜眉色焦急。
“她被段墨抓起来,关在一个小岛上,想不想过来救她?”
“哪个岛上?”曾胜一下子越发焦急了。
“你来云州,来悦来茶楼天字一号雅间,我每天早上都会去那里喝茶,我可以告诉你,尉迟秋被段墨关在哪里。”
张柔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脣角扬起一抹深笑。
湖心岛,月夜如水,空气冰冰凉凉。
尉迟秋坐在木屋门外,穿着单薄的衣裳,抬头看向了天际,看着天上的月亮。
一艘船在湖面上飘动,朝着岛上划来。
即使隔着这么一段距离,尉迟秋一眼就看见坐在船中央的男人。
片刻之后,船靠近了。
李副官推着段墨下了船。
尉迟秋起身,转身要回房。
“站住!”段墨一声厉喝,支开李副官,自己滑着轮椅,靠近了尉迟秋。
尉迟秋转身,站着,低头看向了轮椅上的男人,“段墨,你是不是太清闲了,每次白天把我关到这里,晚上又过来呼来喝去,你到底要做什么!既然要关着我,那就关着我,不要来看我,反正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
段墨双眸凌厉直视尉迟秋,声音低沉沙哑,“我想了很久,思来想去,我认为会不会是那次你桃花坳,就有孩子了,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吗?”
尉迟秋听了,笑得嘲讽,凝视着段墨,“段墨,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根本没有怀孕,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大夫硬是说我怀孕,反正我没有怀孕,我自己是学医的,岂会不知道?”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端倪着眼前的尉迟秋,“那我问你,曾胜真的从来没有碰过你?”
尉迟秋冷冷瞪着段墨,不言不语。
段墨却是一口纠结,更多是快要发疯的嫉妒和愤怒,“或者说,你和他坦诚相见过吗?”
“段墨!你还可以问得更加下流一点吗?”尉迟秋激动的眸子,闪烁着愤怒的泪光。
“尉迟秋,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我,我段墨是男人,你的男人,我在乎你!”段墨声音重了,眉心间一股冷硬的气势,不容他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