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三个时辰,夜色已深。
段家老宅,上下乱成了一团,段镇天在茅房里晕倒过去。
“爷爷!”段墨焦急地出声。
李副官将晕倒的段镇天冲茅厕里抱了出来,直奔主厢房。
“快点!快去请医生!”段墨厉声吼道。
尉迟秋见了,连忙上墙,“段墨,我给爷爷看看吧。”
段墨看向了尉迟秋,点了点头,“你先进去看看爷爷,医生还是要请的。”
尉迟秋紧随着段镇天,直奔主厢房。
段墨正要跟上。
“子墨!”张柔虚弱的声音在身后落下。
段墨转头看去。
张柔双腿好似瘫软一般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脣发白,虚弱的声音,“子墨,我整个人都没力气,我好像犯了痢疾,这肚子好难受。”
段墨见了,目光冷峻,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丫鬟,“你们俩个,把张小姐扶到厢房休息。”
“是!”丫鬟一左一右搀扶着张柔去了客房。
客房里,张柔虚弱地靠着床头,朝着两个丫鬟幽幽落声,“你们俩都先下去。”
丫鬟退出门外。
张柔眸色凌厉地扫过房间,脸色依旧苍白。
“呵呵~”张柔笑得释然,靠着床头,气色虽然苍白,如丝的眉眼间却尽是喜悦。
子墨,你一定不会想到,为了得到你,我张柔宁愿自己吃下那下了巴豆粉的糯米饭,就为了让尉迟秋的错,更加真实一点。
尉迟秋,今晚的好戏,多亏有了你。
主厢房。
尉迟秋守在段镇天身侧,查看了一番,只是碍于没有医药箱,她不能给他听诊。
而自己学的是西医,不会给人号脉。
“怎么样了?小秋?”段墨滑着轮椅进屋。
尉迟秋转身,看向了男人,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有医药箱,没有听诊器,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可以肯定是闹肚子了。”
就在这时候,医生从门外进来。
“李医生,这边请,我家老爷您看看,这是怎么了?晕过去了。”老管家着急地开口。
医生上前,快速打开医药箱,拿出听诊器,开始听诊。
紧接着又是翻开了段镇天的眼皮,伸过手为其号脉,神情凝重。
“医生,怎么样了?我爷爷是什么问题?”段墨开口询问。
医生放下了听诊器,正声回落,“段少帅,老太爷是吃坏了东西,瞧着这样子,是得了泻痢,我先给他打一针,让他先止泻。”
话落,医生开始陶腾医药箱,给段镇天打了一针。
这时候,门外,一位丫鬟慌慌张张跑进门,“少帅,不好了,张小姐吐了,她的脸色好难看。”
段墨闻言,沉了沉双目,“带医生过去,给张柔瞧瞧。”
医生闻言,立刻背起医药箱,跟着丫鬟去了张柔那里。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尉迟秋一直守在段镇天身侧,眸色幽幽,心里头莫名不安。
医生又一次背着医药箱折回,看向了段墨,“段帅,那位张小姐,情况和老太爷一样,都是吃坏了肚子,犯了泻痢,不过这张小姐更严重一点,还吐得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