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秋见着,伸手落在了男人温热的掌心中。
“小秋!”曾胜一声急促的叫唤声。
自始至终,曾胜一直像是一根木头,被凉在了一旁,心里头的情愫越发凉。
尉迟秋扭头看去,对上了曾胜的眼睛,愧疚的神情,轻声落下,“阿胜,对不起!”
话落,尉迟秋回过头,转向了段墨,微笑着开口,“我要上马!”
段墨长臂一拉,将尉迟秋带上了马背,双臂将她环在了臂弯里,搂着她,拉着缰绳。
一匹马,一对璧人,在繁花似锦的街道上,扬长而去。
艳羡了多少双注视的目光。
曾胜站在原地,手中的戒指紧紧地攥在了掌心中,怒目瞪着远去的骏马。
围观的行人都怔怔看着曾胜,夜空中的烟花还在燃放。
曾胜怒目瞪了一眼围观的行人,怒声喝道,“看什么看!嫌事少!”
行人见着,连忙都散去了。
曾胜站在原地。
陈副官上前,忧心开口,“三少,要不先回秦公馆吧?”
曾胜将戒指揣在了怀里,声音沉了,“不回,找个地方喝个酒。”
段公馆大门外,骏马停了下来。
段墨拉着尉迟秋下了马背。
“少帅!”一位士兵上前。
“马牵走!”段墨将缰绳丢给了士兵。
“段墨,进屋吧,我帮你去子弹包扎伤口。”尉迟秋焦急地开口,眉色都腾起焦虑。
段墨脸色越发泛白,点了点头,扫了一眼尉迟秋手中的一束花,微皱了眉头,“这花你还要留着?”
尉迟秋听了,低头看着花,又看向了段墨,“只是花而已,借人花香罢了。”
段墨不悦地皱了眉头,夺过尉迟秋手中的花,直接丢了出去。
“不用借!喜欢花明天我派人给你运一车来,这玩意儿哄哄小姑娘的,你已经嫁为人妇了。”
尉迟秋忍不住轻笑,“嫁为人妇了吗?我已经被你休了,我现在可算是个自由身了。”
段墨正要再说什么。
“好了,快点进屋,我帮你取子弹,瞧你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子了。”
尉迟秋拉着段墨进屋。
段墨靠在了沙发上,深舒一口气。
尉迟秋进了书房里,寻找医药箱。
过一阵子,尉迟秋提着医药箱出来了。
坐在沙发旁。
“来,我帮你脫了外套。”尉迟秋俯身,双臂为段墨脫去外套。
段墨那一双深邃漂亮的眼睛就这么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女人。
“你这在床上时候,也能够这么主动给我脫衣服就好了。”段墨调笑地戏谑道。
尉迟秋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你都受伤了,还尽是想着这档子事!”
段墨额头上已经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脸色越发青白,笑得释然,“看你这个样子,是原谅我了?”
尉迟秋手中的剪刀顿住了,抬眸扫了男人一眼,“一半一半吧。”
“什么意思?”段墨一急,倾身上前。
“你别动!我帮你剪掉里头的衣服。”尉迟秋命令的口吻,盯着男人里头染红的白色衬衫,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