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进屋休息了?为什么还出来?难道你一直盯着我吗?”
曾胜正声回落,“小姐,大帅交给我的任务,一定要看好小姐,不能有任何闪失!大帅的命令就是军令!军令不可违!曾胜一定要看好小姐。”
尉迟秋整个人垂头散气,心里头急着想要跟段墨讲话。
“曾少将!就当我求求你,让我打一个电话就好,行不行?”尉迟秋委屈地哀求道。
曾胜凝视着眼前的少女,双臂环抱,缓缓地摇了摇头,“不行!”
“你~!你怎么一点人情都不讲!”
“人情是什么?我只知道军令!”曾胜斩钉截铁落声。
尉迟秋听了,蹙紧了眉头转身,正要进门。
“小姐。”曾胜叫住了尉迟秋。
尉迟秋转头看去。
曾胜正声开口,“小姐,我其实想要告诉你,你被我从段公馆带回尉迟公馆,一共过去了六个时辰,这六个时辰里,段墨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过来。”
尉迟秋听了,整颗心都沉落了。
曾胜顿了顿口气,“小姐,下面的话不用我说了吧,我相信您会明白。”
尉迟秋没有再多说什么,神情迷惘恍惚地回房。
曾胜见了,松了一口气。
尉迟家祠堂里,已经坐满了尉迟家的一众宗亲长辈。
尉迟寒脸色森寒,坐在椅子上,泰若自然品茶。
明月儿坐在他的身旁,心弦绷得很紧~她很怕,最后滴血认亲,还是承认了段晓悦的身份。
“成寒,那位姑娘怎么还没来?”三婶婶开口问道。
话音刚落。
这时候,段晓悦已经抱着小宵出现了,朝着尉迟家众位长辈微微行了个礼数,“真是对不住了,我来晚了,孩子起床总是要闹脾气,就耽搁了一会儿。”
“不碍事,孩子闹脾气在正常不过了。”三婶婶笑盈盈道。
尉迟寒掌心中的茶杯重重落下,起身,声音冷沉,“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滴血认亲现在就开始吧。”
“现在就开始!”三叔公赞同地点头。
紧接着,两位老婆子搬出一张桌子,落在祠堂中央,端来一碗水。
尉迟寒率先上前,拿过桌上的刀子,在指头上割了一下,一滴血滴入水中。
紧接着,一块白手帕将刀子擦拭得干净。
尉迟寒目光精锐看向了段晓悦,平静开口,“该孩子了。”
紧接着,段晓悦抱着小宵上前,抓起孩子的手,哄道,“小宵,别怕,不疼的,很快就好。”
段晓悦拿起桌上的刀子,正要割孩子的手指头,愣了一下,皱了眉头。
“小宵,你这手指头什么时候破了?”段晓悦发现了小萧一根手指头被划破的痕迹。
明月儿听了这句话,视线落向了小宵,隐隐哪里不对劲?
突然间,明月儿想起了昨夜看见尉迟寒手指头也划破了。。
明月儿一联想,心口一窒。
一旁的尉迟寒淡然的神色,声音冷沉,“好了,赶紧滴血吧。”
段晓悦回过神,手中的刀子在小宵手指头上划了一道口子。
“哇哇哇~~”孩子顷刻间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