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废话!」朱老头黑着脸道:「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曹季兴道:「这册上说不准就有。」
「有个屁。」中行说道:「女子不入牒谱。他尽说瞎话。」
「你不早说!」曹季兴扔下玉牒,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个小阉狗,故意坑
我呢?」
「呸!」中行说丝毫不给他面子,当面啐了他一口,「让你不干活!」
曹季兴扑上去,两人扭打成一团,把玉牒踢得满室都是。
朱老头捂住胸口顺了顺气,然后咣咣两脚,把两人踢开,大吼一声,「要死
啊!」
「不干了!」中行说爬起来,淌着鼻血道:「我伺候期夫人去!」
曹季兴道:「你小子贼心不死,咋滴?还想复辟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瞧你这破嘴,你咋活这么大的?」曹季兴扭头告状,「主子爷,你可都听
见了。」
对上这俩活宝,朱老头也是没辙。要不是那个会遁术的小丫头来历成谜,宗
谱玉牒又不好让外人过目,他也不会赶鸭子上架,让
这两个不着调的家伙来找线索。
「今儿就歇吧。明儿个接着找——」朱老头虎着脸道:「要是找不出来,我
就把你们拎到武皇帝陵里头,一手一个掐巴死俩!刨坑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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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宫内,灯火阑珊。低垂的帘幕下,还未登基的小天子正在熟睡,赵飞燕
与赵合德并头躺在一处,絮絮说着姊妹俩之间的私密话。
几位中常侍隐瞒了消息,姊妹俩还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失去音讯,还在商
量把阿爹接来,住在何处合适。如今京中诸逆已平,霍子孟与金蜜镝联手迅速稳
住局势,赵飞燕总算能在危急之间喘口气。不过姊妹俩说来说去,提及的话头总
是绕不开那位舞阳侯。
「他说,会带我去宋国的临安和晋国的建康。还有江州、晴州……」
说起未来的生活,少女目光中露出一丝憧憬,赵飞燕却目带怜悯。她无声地
叹了口气,然后搂住妹妹,把下巴放在她头顶。
如果有选择,她宁愿让妹妹嫁一位才学平平的文士,过着平平常常,而又平
平安安的日子。
程侯不是坏人,可他的内宠未免太多了些。内宅那些事情,她最清楚不过,
以自家妹妹柔顺的性子,只怕受了委屈也不肯说。比如,妹妹一整晚都在说他的
事,却对他今日的大婚只字不提。
「他说……」合德终于鼓足勇气,「那位夫人温柔娴淑,不会苛待人的。」
「早知如此,或者立你为正室更好。」赵飞燕道:「云家想必不会争的。」
「不好。」赵合德小声道:「他与那位云小姐已经有婚约的。若是毁约,会
让他为难。」
傻妹妹啊……赵飞燕心酸之余,又有一丝淡淡的庆幸。妹妹虽然没有名份,
但总算有了归宿。以程侯的为人,想来不会苛待于她。若是能离开汉国,远走他
乡,也好早早摆脱这个是非之地。
「临安……是什么样子的?」
「他说,那里有一个大湖,风物绝佳……」
听着妹妹的诉说,赵飞燕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浮现出江南水乡丽日晴川,烟
柳画桥的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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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千里之外的江南秀色,舞阳侯府的洞房之内,风光更显旖旎。帐外红
烛高烧,帐内暖香四溢,春意融融。程宗扬上身斜靠在榻上,双手搂着云丹琉的
腰身。
一向精力充沛的云丹琉此时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夫君身上。她那双白
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程宗扬腰间,一只又圆又翘,充满弹性的美臀被
他捧在手中,上下颠弄。臀间那只娇艳的嫩穴紧紧包裹着ròu_bàng,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
一收一合,不住淌出yín_shuǐ。
程宗扬笑道:「服不服?认输我就放你下来。」
「我才……不……不……」云丹琉保持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勉强维持着自己
最后的尊严。
「丹琉,你这样撑着,好辛苦呢。」云如瑶轻笑着从后拥住倔强的少女,赤
裸的娇躯在她肌肤上摩擦着,滑如凝脂,然后张开红唇,含住她通红的耳垂,用
舌尖轻轻舔舐着。
云丹琉赤条条被两人夹在中间,从未有过的淫靡经历,使得她意乱神迷,骨
酥筋软。
隐约间,她听到姑姑唤了声雁儿,声音又软又甜。
忽然身后一紧,臀肉被人扒开,接着一张柔软的小嘴贴了上来,温软的唇瓣
掠过臀沟,在云丹琉惊恐的战慄中,一路向下。
即使被两人夹在中间,云丹琉仍禁不住娇躯剧颤,失声道:「不要!不要碰
那里……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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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om
说话间,那张小嘴吐出娇腻的香舌,在她肛洞上打了个转。
云丹琉弓起身,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程宗扬只觉下身一紧,ròu_bàng被mì_xué紧
紧夹住,那只柔嫩的花心像受到电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