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因为听了孙寿的劝说,投到程侯门下,原本只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许,还算不得正式入门。
结果程侯内宅诸女惯会凌辱欺虐,短短数日,她二十多年来享尽荣华的尊严
和体面,便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程侯内宅,随便一个奴婢都可以任意摆布她,种种羞辱和戏弄有如家常便
饭。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孙暖原本还有些不情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视如珍宝的
孙寿同样在内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与那些侍奴「夫君」
们轮流欢好,才终于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连日来的遭遇,让孙暖的期望已经跌至谷底,可就此罢手,又难以割舍。
毕竟在程侯门下,即便含耻忍辱,尚且还有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啬之人,内宅的饮食用度逾于王侯。
经历了一路的颠沛流离,孙暖对此颇为不舍。
更让她无法放弃的,是在程侯庇护下所获得的安全感。
她从汉国一路逃到唐国,此时才终于有了可以遮风挡雨的落足之处,不必再
担心曾经那些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的日子。
相比于生死危难,些许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几日下来,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内宅除赵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份最高
的就是这位阮姨娘。
仅仅一个妾而已,此时却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还因为选中她的是阮姨
娘,而不是成光、兰奴那样只能屈身于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骄傲中,还有一丝隐隐的窃喜。
孙暖身上是一套湖蓝色的内衣,乳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rǔ_jiān,大半隻雪
乳都暴露在外。
她伏着身,丰满的rǔ_qiú低垂下来,吊钟般摇晃着。
玉齿间的丝带在舌上打了个结,晶莹的汗珠滚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孙暖手足并用地爬到众人面前,顿时惹来一片笑声。
她臀后赫然突起一团,仔细看去,却是两截粗圆的棒状物体,将那条湖蓝色
的内裤撑成半透明的颜色,悬空鼓起。
从侧面能看到那是两根黑色的胶棒,表面布满颗粒,还抹了一层绿色的膏汁。
此时棒身「嗡嗡」
直响,在两隻肉穴内不停转动。
充满弹性的霓龙丝在棒尾绷紧,将胶棒固定在她ròu_dòng深处,随着棒身的旋转
,湿腻的mì_xué宛如一张红嫩的小嘴般软软开合,一边舔舐着棒身上的膏汁,一边
吐出淫液。
惊理拍手笑道:「这个好玩。暖丫头穿着内裤,还能看到làng_xué和pì_yǎn儿。」
「连内裤都遮不住她的骚洞。」
「上面是新制的媚药吧?暖儿真有福气呢。」
「还有寿儿,两位封君呢,好尊荣的身份,谁知背地里这么yín_jiàn。」
蛇夫人道:「琳姨娘这身衣服更漂亮呢。」
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比起孙寿等人身上的更加精美,
款式也更大方。
上面是连体式内衣,从胸口一直到腹下,镶着花边的乳罩完美地勾勒出shuāng_rǔ
浑圆的轮廓,腰身束在丝衣内,盈盈一握。
下面的长丝袜洁白纤透,使得一双yù_tuǐ愈发优美。
在她脚上,居然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桑木制成的鞋跟纤细挺直,高近三寸
,底部包有银片,鞋尖有如尖笋,露出白美的脚背,鞋底镂空出花瓣的形状。
此时款款举步,步履轻盈而又优雅,摇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着长至肘弯的白手套,手中牵着丝带,配着腕上的玉镯,指上的
红宝石戒指,浑身洋溢出高雅馥华的贵妇气质,与脚边淫艳而卑贱的美妇相映成
趣。
罂粟女讶道:「兰姑方才送来的还有鞋子么?」
惊理也道:「好高的鞋跟,这可怎么站得稳?」
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宫里头,那位太后也有这样的高跟鞋,还是金子
打的呢。我们闲来无事,便让她脱得光光的,只穿了那双金鞋,在宫里遛她。一
来二去,也就会穿了。」
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里头的吧?我也去找一双。」
蛇夫人兴冲冲去找鞋子,阮香琳将孙暖牵到主人面前,笑道:「暖儿前后两
隻ròu_dòng都通了一遍,正等着主子享用呢。」
程宗扬看着满脸潮红的孙暖,吹了声口哨。
阮香琳扯起丝带另一端,在成光白生生的身子上抽了一记。
成光痛叫一声,乖乖让开。
孙暖爬到榻前,转过身,挺起又大又圆的屁股。
从后面看去,那条半透明的内裤下,两根乌黑的胶棒正在mì_xué内不住转动,
白嫩的臀肉不停震颤着,软嫩得如同一团腻脂。
阮香琳将她内裤扒到一边,拿着胶棒往外一拔,那隻艳穴乍然张开,吐出一
股yín_shuǐ,穴中的红肉被布满颗粒的棒身带出少许,湿淋淋翻绽着,红艳欲滴。
灌满淫药的艳穴在灯下不停翕张,阮香琳轻轻吹了口气,穴口的蜜肉立刻一
阵抽搐,从穴中挤出一股清亮的yín_shuǐ。
程宗扬没有进入,而是揽起手边的赵飞燕,抱在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