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能极度勾引起男性的性欲,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国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
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腿。当时的她区区八万马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
加起来24万马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马力对十一万两
千马力,而是以八万马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马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湿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
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呻吟。
「别想着咬断舌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
双色蕾丝胸罩遮掩的shuāng_rǔ在挣扎中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
双肋,腋下,每一处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多少。
我挪了一下丝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露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中略显迷离,
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流露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
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
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唇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
试图阻截我深入的舌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舌头被她咬断的风
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交换的法式湿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唇
和上下颚处,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吸着她口腔中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吞咽从
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丝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唇分,药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
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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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爱抚敦刻尔克大腿根部的动作,
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水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水,潺潺的水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
怕的事情。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水流就从我手中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
倒在了她脸上的高吸水性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
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情地继续向她的
脸上倒水,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死的境地。在痒刑和水刑引发的挣扎中耗尽了体
内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却只能从湿润的头套中吸入会带给她的呼吸
道剧烈刺激的辣椒水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性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
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
四肢如条件反射般仍然狂乱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
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水。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腿,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
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吸道里分
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她的蕾丝内裤上突然
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水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水刑和挠痒弄到shī_jìn的
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指浅浅地戳了几下xiǎo_xué口和yīn_chún,证明她的shī_jìn已经被发
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
窑子里的下舰女奴,正在被客人残酷地虐待调教。
水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
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丝袜揭开,露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
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
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杀伤力,更不要说像
母狗一样无力而吐出的舌头,简直就像连续高潮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
94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
…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死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
痒难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