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交换,必然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而那代价是什么,他也从未提及。
更不要说,在这一年里,他将盛娱发展得这么快。
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楚栖,温斯衡可以瞒着她一辈子。
“承烟,”温斯衡低低地喊她的名字,带了点急切,却仍然耐心道,“那时候你爸爸出事,你需要承受的太多了,再告诉你,对你没什么好处。”
温斯衡记得很清楚,那一天霍承烟突然被医院告知她爸爸因为脑溢血抢救不及时而死亡,消息太突然了。
而她因此失去了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因而那个时候,对她来说,没有霍氏这件事对她而言几乎不算什么。如果不是温斯衡,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可他不愿她难过。
而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
望着温斯衡的脸,她才发现因为她的事,温斯衡眼下已经隐隐透出了黑色,下巴上也露出了淡淡的青色胡渣。
霍承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她忽然觉得很茫然,扬起脸的神情很落寞:“楚栖那天问我,我凭什么?”
“我回家想了很久,发现根本找不到理由来欺骗我自己……是啊,我凭什么呢?”
甚至是在把这一切都推给他之后,她突然决定离开穆城,没有人找任何人商量。
现在回头看来,都是自私又任性的决定。
他看着霍承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这一切都是我自愿,与你无关,嗯?”
霍承烟心里的负担太重了。
而他不想告诉她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不想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推得更远。
很明显,因为听到了楚栖的话,她显然是退缩了。
更不要说,那一年她突然离开没有告诉他理由,而霍承烟也从未提及过那一年她究竟遭遇了一些什么事……可是他很明白,那同样也有什么横亘在他们之间。
他需要的,是时间,以及耐心。
他没想过会突然横生出这样的变故。
霍承烟的声音里是挥之不去的自责:“斯衡,我不值得你为我这么做。”
“其实我……唔。”
霍承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温斯衡隐隐有种直觉,如果当下他不做些什么,她就会像一阵风一样从自己身边溜走。所以他几乎没有犹豫,利落地撬开她的牙关,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顺势往身后的沙发里倒去。
强势、温柔,又深情无限。
沙发很柔软,但是背部陷入沙发里的时候霍承烟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嘤咛声。
可是他没有因此停下来。
因为温斯衡的猛烈攻势而产生的情动混合着纷繁又寂寥的思绪,霍承烟甚至都不能分辨此刻自己究竟是什么感受。
像在云端,又好像随时会掉落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分心,温斯衡为了进一步动作,手不安分地往下移。
她今天穿了黑色雪纺裙搭配灰色毛衣,根本没想到温斯衡一双手很快从裙子下面一路探了上去。
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微微分神,她才好不容易寻找到一点空隙,别过了脸,呼吸微喘:“斯衡,你……你好好说话。”
话音刚落,就听到背后传来“啪”的内衣扣子松动的声音。
“温斯衡!”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眉眼,声音很轻,“你……给我扣上。”
男人一双手很快顺着腰侧移到了身前,粗粝的指腹划过她胸.前的柔软,声音低沉而暧昧:“我舍不得。”
霍承烟几乎是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下,张口欲说些什么,到底还是作罢了。
温斯衡的眸色沉了沉,而后起身坐到了沙发一侧,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他的声音沙哑,极缓地说道:“……我给你扣。”
霍承烟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到底还是坐上去了。
只是刚坐上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不对了。
身下男人的小帐.篷此刻高高地支起。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身体很快僵硬了,趴在他肩头,一动都不敢动。
男人的手指划过她光洁的后背,像是故意一般,扣得异常缓慢。
他是真的舍不得。
温斯衡抱着她柔柔软软的身体,几乎没什么重量似的。
其实他想象过很久,抱她在怀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却没有想到过会是现在这样,轻到好像握不住一般不真实。
温斯衡思绪繁杂,动作也很迟缓,良久才听到“啪嗒”一声扣子被扣好的声音。
他直起霍承烟的身体,看着她,低低沉沉地道:“承烟,我想对你好,也不想你拒绝。”
他像询问一个孩子般摸了摸她的脑袋:“答应我,嗯?”
静默片刻,霍承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很快,温斯衡眼